取决于施法者的精神属性。
艾伦的精神属性是18点。
全力施法的情况下，他可以把这桶水变得比一粒盐的咸度……更咸1.8倍！
可想而知，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咸盐水，早就结晶了。
然而在魔法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可能。
这样的一桶水。
只喝一小口，也能把人齁的嗓子冒烟。
当然，艾伦也可以不要这么变态。
施法时悠着点，把清水变成口感柔和的淡盐水，也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无论把这一桶水变得有多咸，消耗的仅仅是米粒大的一点点盐。
味道的改变，无法永久持续。
但是维持一天，多数情况下也就够用了。
艾伦很自然的想到，“调味术”很适合用在烹饪上。
这个奇幻世界，魔法虽然比较普及，能够做成很多连高科技都望尘莫及的奇迹。
但是，魔法带来的文明成果，通常只流行于术士阶层。
平民百姓，只有被施法者欺压的份，很少有机会分享到魔法带来的好处。
在艾伦这个穿越者看来，这个世界的物流还不够发达。
胡椒、茴香和肉桂之类的香料，运输成本相当高昂，售价当然也低不了。
好比前世的大航海时代，胡椒贵比黄金。
艾伦家的小酒馆，很大一笔开支就是花在购买调味品和香料上。
现在有了能够放大苦辣酸甜的“调味术”，酒馆就能在调味品和香料上削减成本。
这种近乎作弊的烹饪方法，仅限于堂食。
最好别用在外卖上。
否则客人把食物买回去，留到明天吃，就要露馅了。
除了烹饪，“调味术”还可以用于战斗。
这个法术，也能直接作用在敌人的口腔与鼻腔当中，产生刺激性的味道。
除非对方的精神抗性足够高，否则就会把法术营造出的幻觉，错当成真正的味道。
比如用一颗魔鬼椒作为施法素材，使敌人的唾液变得超辣，直接口腔爆炸！
艾伦恰好有一个便利条件。
自家酒馆的后厨，多的是适合作为施法素材的调味品。
比如又辣又呛的大蒜、洋葱、芥末、胡椒、辣椒和生姜。
让人酸掉牙的柠檬和青柑。
臭不可闻的腌渍鲱鱼。
苦涩的菊苣、橄榄和咖啡豆。
盐、糖和蜂蜜就更不用说了。
艾伦暗自盘算。
抽空去厨房整理一下调味品和香料。
每样取一些，分袋包装，随身携带。
退可用于野炊烹调。
进可用于施法战斗。
除了法术，艾伦还觉醒了两项毒魔特有的能力。
他在窗前摊开手。
注视着左手掌心。
随着精神力的集中，两条掌纹之间，缓缓浮现淡蓝色的硬块。
约莫一颗硬币大小。
如同两片蛇鳞拼嵌而成，质感光滑坚硬。
鳞片之间的缝隙，在艾伦的意念驱动下，缓缓裂开。
一根乳白色锥状空心尖刺，从中升起。
从根部到尖端，长约三寸。
骨刺有一层光滑的釉质，在月光映照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质感。
这就是艾伦从毒魔血脉当中，汲取的第一种异能，叫做“变异魔爪”。
具体的功能，他已经在冥想中体验过了。
另外，在他身体内部，靠近心脏的位置，血管交汇之处，增生了一颗乒乓球大的蓝色肉瘤。
这颗肉瘤，就是艾伦的毒腺。
艾伦食用过的毒素，可以通过毒腺完美复刻，而后经由掌心骨刺，分泌出来。
毒腺复制和合成毒素的能力，与艾伦的病毒抗性息息相关。
艾伦的毒抗，刚升到3级。
相应的，毒腺至多只能复刻3级毒素。
毒腺内部的生理构造，类似蜂巢。
分割成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网格。
这些小小的储藏室，相互独立，用于存储不同类型的毒素。
艾伦能够同时保存的毒素数量，取决于体格属性。
同样的，每天至多分泌的毒素份额，也与体格属性成正比。
稍微熟悉了一下毒腺和骨刺，艾伦将骨刺缩回掌心。
再次打开系统页面，食材图鉴。
查看之前接触过的剧毒物质。
……
第27章：健康甜品
1阶：虎纹鹅膏菌，蝇斑菇……；
2阶：曼陀罗碱，青面菇，凝神花叶……；
3阶：蛇怪毒素。
目前就只有这么多。
这些记录在案的毒素，各有特色。
但是，都可以用毒腺合成出来，并且通过骨刺释放出去。
念头一转，艾伦起身下床。
打开书包侧袋，取出匕首。
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这段时间，艾伦一直在研究武器淬毒。
遇到一个技术难题。
适合涂抹在金属上的毒素，接触空气，很快就会氧化变质。
淬毒这项手艺，不光危险，还很麻烦。
通常只有经验丰富的刺客，才擅长此道。
而且武器上涂抹的毒药，都是一次性的。
捅完一刀，就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