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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树和青蛙……”凌南玉皱着小眉头思考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小宁子这个问题不对。”
  杨清宁闻言挑了挑眉,忙问道:“哪里不对?”
  凌南玉认真地说道:“大树是土里长出来的,又怎么会跳?”
  杨清宁眼睛一亮,笑着问道:“既然大树不会跳,那它和青蛙相比,谁跳得高?”
  “自然是青蛙。”
  杨清宁揉了揉凌南玉的小脑袋,夸赞道:“殿下真聪明!”
  “我答对了?”凌南玉期待地看着他。
  “答对了。永寿侯家的五公子答错了,殿下却答对了,足见殿下比他可聪明多了。”不愧是他养的崽儿。
  “那是自然!”凌南玉小脸上满是得意,“小宁子再出一题,我定能答得出。”
  杨清宁看得一阵好笑,提醒道:“殿下可是忘了今日鸿大学士留的课业?”
  凌南玉一听,顿时垮下了小脸,“那么多要背的,仅给我一日,怎么背的出。”
  “殿下可是忘了我们之间的比试?殿下不会这么快就认输了吧。”
  “不认输!我定要赢了小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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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南玉有了干劲,一脸严肃地拿起书本,逐字逐句地背了起来。杨清宁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转眼三日过去,说明日再来的陈慧并未出现,杨清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好奇是什么原因绊住了他的脚步,不过他很快便将这事忘至脑后。
  这日,杨清宁正陪凌南玉上课,见小顺子在门口徘徊,便知有事禀告,于是放轻手脚地出了书房。
  小顺子见他出来,道:“公公,永寿侯家的五公子又来了。”
  “他又来了?”杨清宁微微一怔,转头看了看神情专注的凌南玉,小声说道:“你在这儿守着,咱家去瞧瞧。”
  “公公放心便是。”
  杨清宁来到宫门口,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百无聊赖的陈慧。
  陈慧见他出来,笑着走了过去,道:“今日出来得快些,小宁子可是想我了?”
  杨清宁脸上的笑容一僵,他算是发现了,这个大少爷总有办法让他维持不住脸上的假笑,“五公子玩笑了。”
  陈慧不在意地笑了笑,道:“那日我之所以没来,是因为我爹病了,身为儿子的我自然要在床边侍候。”
  “侯爷病了?”杨清宁客气地问道:“可严重?”
  “不算严重,是在边疆征战时留下的旧伤复发了。”
  杨清宁点点头,道:“五公子今日来所为何事?”
  “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陈慧边说边往宫门里面瞧了瞧。
  杨清宁见状不禁有些好笑,他还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道:“咱家这个奴才,若没有主子的吩咐,怎敢放外人进去。”
  “在这宫中谁不知小宁子是三皇子的心腹,况且三皇子年幼,东宫的事多数是你说了算。况且咱俩这关系,也算不上外人吧。”
  “五公子是侯府嫡子,身份尊贵,咱家就是个侍候人的奴才,不敢高攀。”
  陈慧挥挥手,“无妨,我不嫌弃就成。”
  杨清宁额角的青筋抽了抽,都说世家公子极爱面子,怎么面前这位脸皮这么厚。他虽说的含蓄,但以陈慧的智商不可能听不懂,这般死缠烂打到底有什么目的。
  “五公子,咱家还有事……”
  “不进去就不进去,在门口坐会儿也成。”陈慧打断杨清宁的话,径直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将拿在手上的酒壶往上扬了扬,道:“来,坐下陪我喝一杯。”
  “咱家还要侍候殿下,不能饮酒。”杨清宁果断拒绝。
  “那就陪我坐会儿。”陈慧仰着头看他,明亮的眼睛里竟有丝轻愁。
  杨清宁犹豫片刻,挨着他坐了下来,道:“五公子似有心事?”
  陈慧转开视线,眯起眼睛看向对面的宫墙,道:“不愧是宫里的人,惯会察言观色。”
  杨清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五公子这是夸奖,还是挖苦?”
  “自然是夸奖。”陈慧打开壶盖,仰头喝了一口,随后递给杨清宁,“真的不喝点?这可是醉香楼的招牌百花酿,这么一壶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杨清宁惊讶地睁大眼睛,这要是兑换下来,相当于几万块买这一瓶酒。而他在现代与朋友喝酒,最多喝几块钱一罐的啤酒,果然不愧是官二代,还真是够奢侈的。
  “怎么样,要不要尝一尝?”陈慧再次将酒壶往杨清宁面前送了送。
  杨清宁犹豫片刻,还是接过了酒壶,他还从未喝过这么贵的酒,想尝尝到底什么味道。小小地喝了一口含在嘴里,首先是辛辣的味道,和普通白酒没什么区别,当他咽下去后,嘴里有回甘,还有淡淡的花香,味道确实比普通白酒多了几分味道。
  “怎么样,味道如何?”陈慧期待地看着杨清宁。
  “味道还不错,只是一百两太贵了,若是咱家,绝不会买。”
  陈慧听得一阵好笑,道:“你光是从我这儿赚的银子,就一千多两了,还在乎这点钱?”
  “五公子可是忘了,咱家刚从冷宫出来没多久,身边能傍身的也就只有五公子输给咱家的那一千多两,咱家自然要省着点。”
  “不对吧。”陈慧转头看向杨清宁,“我大哥可说了,为了给你赔罪,他可是花了二百两黄金和五千两白银,你怎会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