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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都市言情 > 臭氧(伪兄妹×半强制) > 我有那么好看吗?
  外面的车辆川流不息,冬日的暖阳透过窗帘缝隙钻进屋内,楼下传来一阵车辆的鸣笛声,不禁吵醒在床上熟睡的一对璧人。
  谭颂懒乎乎的在他怀里伸个懒腰,程舟聿不觉收紧搭在她腰间的长臂,二人的身体贴合的更紧密。
  程舟聿侧头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在她的肩窝里,声音中透出熟睡后的慵懒沙哑,“醒了?”
  谭颂睁开朦胧的睡眸,转头对上他琥珀色的瞳仁,“嗯”了一声,唇角微微上扬了下。
  那笑容虽然极浅,但还被程舟聿巧妙的捕捉下来,他单手支起脑袋,面带慵懒的笑容,打量着她白皙的面庞。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欲要开口问他,不料他低头快速在她唇角啄下一口。
  谭颂伸手摸向床头柜拿起手机,两点钟还好不算晚。程舟聿见她要起身一把揽住她,“在陪我躺一会儿?”
  谭颂拿开揽在自己腰间的大掌,“等下要贴春联和窗花的。”随后动作自然的拍打下他的胳膊,理所应当那般支使他:“你也别躺了,等下帮我贴高处的春联,我够不到。”
  除了谭颂,没人敢这般不客气的支使他干活。但他被她支使心里倒觉得异常甜蜜。
  程舟聿感觉日子好像又回到之前的样子,那时她经常各种使唤他,例如:“哥,我要吃冰激凌,我想你帮我去买!”“哥,麻烦把那个勺子拿给我。”
  不论她提出各种支使,他都耐着性子一件件的去做。
  程舟聿抬手揉揉她的发顶,宠溺笑道:“好。”说完便起身下床,将地上的裤子捡起套在一双长腿上。
  穿完就见谭颂还坐在床上,鼓弄着身后的文胸暗扣,他不觉失笑走过去,将谭颂背对自己,双手轻轻捏住暗扣两边将其勾在一起。
  谭颂习惯性道了句:“谢谢。”
  他拿起手机,打开软件商店下载某外卖APP,“阿颂想吃什么?”
  “一小份鲜肉馄饨就行。”又补充道:“晚上还要留出地方吃年夜饭。”
  程舟聿弯起唇角拉着长音:“好,小馋猫。”说完就下单了两份鲜肉馄饨,他懒得去给自己选那些琳琅满目的食物,通常都是谭颂吃什么他就跟着买双份。
  谭颂穿好衣服,去客厅取把剪刀将快递盒子打开,拿出里面各式各样的窗花和春联。
  程舟聿从厕所出来,看她正站在窗边,手上摆弄着调整窗花的位置。
  谭颂见他出来像看见救兵那般,忙道:“你快过来,帮我看看位置正不正?”
  程舟聿走过去,接过她手上的窗花,将其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转过头问:“用什么粘住啊?”
  谭颂从窗台边拿起一个小小的喷水壶,他见状将窗花移开,她轻轻摁动两下喷嘴,里面的水呈水雾状落在玻璃上。随后他将窗花移回原来的位置,稳稳固定在玻璃上。
  二人合作很快就贴完了六面玻璃。外卖也送来了,谭颂打开外卖包装袋,见他还在那里认真的摆弄着窗花,不觉有些想笑:“先来吃吧,吃完再弄!”
  程舟聿放下窗花,走到餐桌旁坐下,“傻笑什么呢?”
  谭颂一面吹着小混沌,一面回应他:“看你认真在那里摆弄,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搞笑。”
  程舟聿打开馄饨盒,扬下眉:“动作搞笑?”
  她将一颗薄皮大馅的小馄饨放进嘴里,“不光动作,哪里看着都搞笑。”
  愉快的吃完小馄饨,将窗花贴完后。谭颂坐在沙发里将春联反面放在茶几上贴着透明黏贴,“接下来就差春联了!”
  程舟聿擦好防盗门框,抱臂倚靠在门边静静看她,午后暖阳透过明亮的玻璃洒在谭颂的侧脸,长长的翘睫好似闪着金光的蝴蝶翅膀,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尖都映着淡淡柔和的光。嫣红的唇瓣在一张一合之际,露出一节小小贝齿。
  好似一幅西方古典油画,令程舟聿深陷其中挪不开眼。谭颂察觉到他的目光,“我有那么好看吗?”
  程舟聿满眼笑意点了点头,认真道:“嗯,很好看。”
  谭颂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抒胸臆的表达,竟一时把自己搞得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谭颂拿着春联和福字起身,把上联递给程舟聿,他摆好一个位置,转头看她,“阿颂,你看这样高低距离合适吗?”
  谭颂站远一点仔细看看,“嗯,距离刚刚好!”
  最后就在贴好横批时,他放下双臂弓背捂住侧腰,装作表情痛苦的样子,谭颂见状急忙去扶住他,“怎么了?扭到腰了?”
  程舟聿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里,一副小人得志的坏笑。她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她挣脱出来控诉道“走开,程舟聿你这个骗子!”说完就走进屋内,程舟聿跟在她身后。不料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差点没刹住闸撞上她,她见状噗嗤一笑,“叫你长长记性!”
  程舟聿一把捞住她紧紧锁在怀中,带着她跌坐进沙发里,“阿颂现在跟谁学的这么坏?嗯?”
  谭颂挑眉抬起下巴扬了扬,“你啊!”程舟聿闻言竟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无法反驳。只好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头封住她的嘴,以此来灭灭她的威风。
  待一吻完毕,谭颂脸颊已经染上绯红。她调匀呼吸忍不住问他:“你晚上不回家过除夕吗?真打算在这里陪我?”
  程舟聿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嗯,阿颂不愿意吗?”
  谭颂想了想,“那你跟家里怎么说的?”程舟聿忽的贴近她耳侧,低声说道:“阿颂这么聪明猜猜看。”
  谭颂推开他的脸,“走开,我没兴趣。”说完便就起身去了厕所,没有在追问他。
  其实他能用什么理由,无非就是业务繁忙脱不开身,况且程舟聿一年也回不去几趟,久而久之程建也习惯了,也不太在意节日里家人是否团聚这些问题了。
  谭颂从厕所出来,穿上外套问他:“我要去趟超市,你要一起吗?”
  “好啊。”说着程舟聿站起身,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