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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灵异玄幻 > 这些妖怪怎么都有血条 > 这些妖怪怎么都有血条 第1428节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封!”
  只听“啪”的一声,一道远超十一境水准的封禁糊在了门上,将门庭死死封住。
  李敬见状眉头一跳。
  道法玄妙,果然名不虚传。
  亲眼见证到道法手段,更不是一般地新奇。
  眼前南宫芷施加的封禁远超其境界水准,过程却轻松到不行。
  一段口诀加上几个手印就成了。
  这何止是方便?
  换了常规正统仙道,免不了得构筑出一个繁琐的法术术式不算,想施加如此高等级的封禁免不了得对封禁之道有深入钻研。
  正惊叹着,南宫芷如同一头饿狼红着眼睛回首,喘了口粗气道。
  “玖尊者,现在没人会打搅我们了。”
  冷不丁瞧见南宫芷这模样,李敬愣是心头一慌。
  没辙。
  眼前南宫芷完美诠释着什么叫如狼似虎,乍一眼看过去是真有点吓人。
  明摆着南宫芷受魅惑影响已到了极限,恨不得立马扑上来生吃了自己,李敬默然牵动心念,眼底浮现出一丝嫣红。
  受此影响。
  南宫芷当时便是娇躯一颤软倒下去,双眼逐渐变得空洞最终整个人呆若木鸡。
  李敬见此往地上瞄了一眼。
  十四境狐妖的魅惑到底是强,这会地上好大一滩水……
  以至于失去了神智,令他能更进一步掌控其思维。
  李敬这会变的还是以千面天赋为主的九尾天狐,并非玉怜那般主攻魅惑的类型。
  很难想象。
  如若是变成玉怜那样,他可以做到何等地步。
  倒了杯茶水喝上一口压了压惊,李敬平淡出声。
  “你,可是为欲独尊办事?”
  “不是。”
  南宫芷呆愣着应声。
  不是?
  李敬皱眉,而后再次发问。
  “你可曾听说过欲独尊,或者是贪狼?”
  “不曾。”
  南宫芷摇头。
  得此回应,李敬沉默不语。
  看样子南宫芷跟方东河不同,连贪狼外围人员都算不上。
  稍作思索,李敬改口询问。
  “你这缘来轩背后的正主是何人?”
  “天罗教首座,怀柔真人。”
  南宫芷木讷回应。
  天罗教……
  首座!?
  李敬愣了又愣。
  扯上了云山道观,缘来轩有天罗教的份他已有猜测。
  可他万万没想到。
  缘来轩背后的正主就是天罗教的人!
  且tm是首座……
  抬手揉了揉眉心,李敬有点头疼。
  天罗教是道纪领域最强大六大教派之一,首座的位置等同于是沧溟领域九大仙门门主。
  这没什么。
  区区门户之主而已,他要摆平不会有多难。
  只是要接触天罗教首座,说实话有点麻烦。
  他得去天罗教总坛跑一趟。
  到时能不能有收获,不好说。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
  天罗教是整个东方仙域为数不多有帝尊的门户,且那一位帝尊并没有去往中神州,而是隐居在天罗教总坛。
  同样是帝尊,李敬肯定不会虚对方。
  只是有帝尊在,他不好操作。
  成就帝尊,已真正意义上与自身独立世界同在。
  哪怕不打开领域,独立世界的力量也是常伴左右。
  仙域有那么一句话。
  帝尊脚下,就是他的世界。
  没有打开领域,独立世界的力量倒是不会有多大作用。
  但受自身独立世界影响,帝尊对其他独立世界非常敏感。
  不论对方是不是独尊。
  只要是有独立世界的人在附近,其立马能有感受。
  这不是依靠遮蔽手段就可以避免的。
  除非是像早前在西方仙域锚点通道那边时一样,有很多有独立世界的人在同一处,可以尝试浑水摸鱼。
  综上所述。
  李敬要是跑去天罗教总坛,第一时间就会被天罗教的帝尊发现,届时他就暴露了。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李敬抬眼。
  “缘来轩如今可有天罗教的人在?”
  “有。”
  南宫芷应声,道。
  “我们缘来轩四大头牌真正身份都是天罗教的人,四人皆是入世修行的天罗道子。”
  “……”
  李敬。
  讲真。
  南宫芷这么一嘴给他整迷糊了。
  缘来轩四大头牌都是天罗教的不算,还都是道子?
  道子。
  跟常规门户的圣子圣女一个概念。
  是教派之中妖孽弟子才能有的称谓。
  未来有很大可能会成为教派之主的同时,也受教派重点栽培。
  这天罗教有点会玩呀!
  四位道子入世修行,在缘来轩卖笑?
  李敬迎风凌乱之余,微微眯眼。
  这天罗教,他是必然得走一趟了。
  尽管目前信息有限。
  可就现状看来,要调查欲独尊可能去天罗教更实在一些。
  双方必然有着紧密联系,甚至欲独尊很有可能就是天罗教的人。
  东方仙域的帝尊,就没哪个说真服了向东的。
  要不是干不过向东,那一个个早跳起来抢他位置了。
  有不臣之心。
  其门户之人与企图谋域“篡位”的贪狼苟合也算情理之中不是?
  不过推测终究是推测。
  需要更进一步的确认。
  瞥了眼着道很深的南宫芷,李敬一指点出在她眉心,通过狐妖的魅惑能力为她灌输了一番刺激到不行且疯狂的记忆。
  修改记忆,寻常魅惑手段是不可能办到的。
  但狐妖可以。
  完成记忆灌输,李敬起身抱过南宫芷,随手哧啦一下将她的周身衣衫撕成布片,接着扔垃圾一样将她扔到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