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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灵异玄幻 > 洪荒历 > 洪荒历 第227节
  这时,精灵族圣位中的一个就说道:“闲话就别说了,还是说说现在怎么办吧。”
  这个说话的圣位是一个英俊无比的精灵族男子,带着英气的英俊,没有精灵族男性那普遍存在的奶油气息,反倒充满了英雄气概,他说话时,别的圣位都停下了嘀咕声,显然他在精灵族圣位中算是有声望的那种。
  隔了半天,另一名女性圣位就摊开手道:“还能说怎么办?联姻的事情,是早在银色大地战争前就答应了,当然了,反悔也不算什么,但也要分对象,对现在的这一位来说……我们敢反悔吗?”
  不敢。
  所有精灵族圣位们心中都是如此的叹息着。
  别看精灵族有两名高阶圣位,精灵族之祖甚至有接近先天圣位的战力与能力,而且精灵族更是种族繁荣,底蕴极深,还有魔法迷锁这一独步多元的魔法系统,但是那要看与谁相比。
  与洪荒万族前一百族比,那是勉强足够,只要对方不是前十族就行,但是与前十族比就不行了,若是要与东天二皇相比……脑子有坑吗?
  而吴明现在的声威即便不如东天二皇,但是也绝非高阶圣位可比,比一般的先天圣位更具备着威胁,隐隐已经逼近了东天二皇,与这样的人物结怨,这绝不是精灵族会做出的事情来,要知道,精灵族名声中的“送女”虽然并不属实,但也绝非没有……
  “那就继续这联姻好了。”又一个圣位也开口道。
  “……龙族怎么办?凤族怎么办?吴明若是半人类半幽魂也就罢了,他可是人类啊,特别是在龙族遭遇大难,这次又被打上门去,面子里子都没了的情况下,我们答应联姻,那龙族这个盟友还要不要了?而且以后盟友不成,直接成死敌了吧?”再一名精灵族圣位开口说道。
  顿时,在场的精灵族圣位们吵成了一团,既有同意联姻的,又有不同意联姻的,个个都无法说服对方,而且个个的意志都不坚定,似乎答应也行,不答应也行,而且仔细数一下,答应与不答应的人数似乎还是相当,最诡异的是,这个精灵族圣位一开始是答应的,之后又变成了不答应,而另一个精灵族圣位则正好相反,搞不懂的人,估计还以为他们精神分裂了一般。
  这时,那名英气十足的男性精灵忽然问向银色月光道:“那是你的女儿与准女婿,你的想法呢?若是你不想接这门亲,那我们都会支持你。”
  “……”
  银色月光低头不语,心里却是在骂娘,这些都是老狐狸了,这是要拿他出来当替罪羊的节奏啊,若是吴明好好融入到了万族中,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但若是吴明与万族为了敌人,那他算什么?直接被拉出来鞭尸吗?
  所以他干脆一言不发,这意思就很简单了,要背锅,大家一起背锅,别想要让自己置身事外。
  顿时,众圣位要么不语,要么就顾左右而言他,要么就是反对,赞成来回交替,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忽然间就在这时,众多圣位同时将目光看向了下方,个个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来。
  “那是……龙族的火之暴君红龙斯诺德?”
  “嗯,看那火焰确实是他没错,听说当年他偷窃了帝俊陛下留给亲族的一缕太阳真火,镇压时间还没到吧?”
  “是没到,所以他提前出来,还来到了这里,莫非……是东皇太一陛下示意了什么事?”
  “……有可能,毕竟有禁令存在,他这样直接袭向现实世界,没有东天两位陛下的示意,他估计也不敢……”
  “打……嗯,镇压了……”
  精灵族众多圣位都是无语,他们都在沉默着,良久后,那名英气十足的精灵族圣位才咳了一声道:“我们一起下去劝上一劝吧,毕竟一个是我们精灵族的联姻,一个则是我们盟友的圣位,总不好……呃,杀了……”
  众多精灵族圣位的视野中,那头巨大的龙族已经身首异处,虽然圣位还没亡,但是形体已经被打灭了,而这过程前后没超过三分钟……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千年煎熬(上,下)
  吴明带着使团进入到了精灵帝国中,这次的使团人员,基本上全都是俊男美女,要么是血族贵族,要么是高等地精贵族,各种容貌俊美,各种衣着华贵,总之一句话,看起来有多奢华就有多奢华,而且不知道子牙他们从那里找来的,一辆亚龙所拉的魔法器具大马车,一共五只亚龙兽,其中四只全都是传奇级的亚龙兽,甚至还有一只半神级别,点燃了自身神火的亚龙兽。
  而这魔法器具大马车,说是魔法器具,但其实更应该称为神器,因为这是圣位用自身圣道熔炼而成,拥有多种妙用,防御更是无双,其价值之高,根本不是所谓的传奇武器防具之类所能够匹比,最关键的是,炼制这么大的马车型神器,对于圣位的圣道也有一定消耗,虽然可以补充回来,但也不是说用就能用的,也不可能有圣位会炼制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没错,就是华而不实,这一次吴明再入精灵帝国,所带之人,所携之物全都是华而不实的那种,除了他和伊露维塔以外,手下班底也就只带了大天狗哮天,以及阿莫尔,别的一切人手都没有带来。
  一方面是九大联盟现在正在大搞建设,吴明打算以九大联盟领地为核心,扩建为未来人类国度,当然了,吴明也没有丧心病狂到将九大联盟领地内的异族全部杀光,为人类腾挪出地方来,一方面这不现实,二方面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在吴明的想法中,未来人类将融入到九大联盟中,开辟出许多的人类村,然后慢慢与这些异族交往,而他将在他的核心领地处建立一座城市,名为人类城,特别是大量的人类村,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九大联盟将迎接上千亿的人类,即便九大联盟地域巨大,要容纳全洪荒的人类,这也是非常夸张的事情,物资的消耗简直是不可思议,关于这个他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够让九大联盟从现在就开始大搞基础建设,大搞物资囤积了。
  还好人类不是一股脑的都被集中到九大联盟,按照吴明与子牙,阿莫尔他们的设想,未来将用百年时间,分为三个时间段来容纳全洪荒的人类,这样就不怕一下子拖垮九大联盟了。
  为了大搞建设,吴明的班底几乎全部撒向了九大联盟,而另一方面之所以摆出这样的阵容跑来精灵族,其实就是为了表明一种态度,一种不想,也不打算与精灵族为敌的姿态。
  不然吴明带上全部班底,圣位,高阶圣位,死亡骑士团什么的,这阵容是够重视了,但这真的是跑来迎亲,而不是跑来战争的吗?
  这阵容虽然华而不实,但是至少华丽不是?赏心悦目总可以吧?
  正是如此,这只使团进入到了精灵帝国中,一直待在边陲小镇上,等待精灵帝国的人前来迎接。
  事实上,吴明进入的同时,立刻就让人员通报了精灵帝国,而在第二天时,立刻就有精灵帝国高规格的政府人员与贵族前来迎接了,更有数名精灵帝国有名的灵位跟随而来,甚至于还有精灵帝国的皇室人员传信过来,他们将在两天内就派出皇太子与第三继位的公主前来迎接吴明,这阵容可以说已经是精灵帝国圣位之下的最高规格了。
  但是这规格其实是在慢待吴明,若是以往的吴明,甚至高阶圣位以下的吴明,这样的规格都是高规格,但是现在吴明是什么身份?用这样的规格来表现,这不是慢待是什么?
  甚至于说句不好听的,精灵族的祖与宗齐来迎接,这才是对等而已,而现在可好,居然连一个精灵族圣位都没有出现,这让随行的哮天不爽了好久,对着天空汪汪叫着,以表忠心。
  不过吴明等人倒是沉得住气,甚至伊露维塔都说道:“这其实很正常,我们精灵族是古老的一族,因为与龙族凤族都是交好,所以那怕是在万族大战时,我们精灵族也并不窘迫,而之后和平降临,我们精灵族更是文明兴盛,渐渐的走向了奢华,连同……连同我的父圣他们其实都被这奢华所影响了,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大好,但是在我看来,他们遇事推脱,总是不想承担责任,只想要享受这尊荣,和精灵帝国的那些老官僚已经很像了……”
  “所以我感觉他们并不是在慢待夫君,他们也不敢慢待夫君,他们估计是一直在开会,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做,一直找不到负责人,彼此推脱,连续推脱,所以时间就被耽搁了下来。”
  阿莫尔的说法也是如此,而且他还要更说得深入一些,这其实才是真实,莫非真以为人人都是英雄豪杰不成?或许艰难时有一大批人敢打敢杀,敢于奉献,但是一旦和平日久,繁华日长,那基本上绝大多数人都会被腐蚀掉,或者说怠堕掉。
  要知道,初级圣位是可以靠气运交换的,除非是自证自路,成就高阶圣位,不然在这种繁华下,初级圣位还能够剩下几分心气,这真是难以言说的事情。
  不过阿莫尔也并没有就此一直等待下去,他给吴明所出的主意是,一旦等待时间超过五日,精灵族还没有圣位出现,那么这怠慢就可以直接让吴明发飙了,依照吴明现在的身份实力地位,谁人都说不出他的错来,反倒只会责怪精灵族不会做人而已。
  所以吴明也待得心安理得,反正遇事不决问智者,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处理就好,而且这几天到来,他与伊露维塔也是亲密了不少,因为这次迎亲虽然彼此都知道政治因素占据了绝大部分,但是彼此之间也不是陌生人,虽然情谊不多,但是彼此都有好感,而且未来还会相互扶持不知道多少万年,这份感情伊露维塔很是看重,也在用心经营。
  而吴明呢?他一个区区的处男……好吧,作为单身狗的他,对于像伊露维塔这样近乎前世女神一样的精灵族女孩子,要说他不动心真的就是假的,他不但动心,而且是非常动心,所以在这几天,彼此都确认要结婚了,伊露维塔对他亲密许多之后,他真有些乐不思蜀的感觉,每日里与伊露维塔一直相处,虽然没发生什么,不过他心里真是高兴,时不时牵一下伊露维塔的小手,或者亲一下她的脸,看伊露维塔羞恼的样子,他真想要立刻娶了她。
  好吧,他承认,他下流,他就是馋她身……
  然后还没等到五天结束,就有了新的情况发生,一头巨大无比,遮天蔽日样的红龙从高空降下,然后直接便飞行,还边大声吼叫着窃贼,小偷,盗窃气运者,交出盗窃气运的宝贝,可以让他死得痛快一些的话来。
  吴明莫名其妙的与身旁的阿莫尔和伊露维塔彼此对望,伊露维塔就说道:“这是龙族的圣位,火之暴君红龙斯诺德,是龙族普通圣位中极强的存在,但是他胆大包天,曾经偷窃了天皇陛下赐给其亲族的一缕太阳真火,然后被东皇给镇压在了某处,据说当时东皇其实是想要将其打杀的,但它是龙族圣位中,少有具备高阶圣位资质的龙,所以龙族花了巨大的代价才求得了天皇原谅,让东皇放了其一马……现在它被放出来了?”
  吴明摸着下巴喃喃道:“才出狱呢?也怪可怜的,听它的话,莫不是它的什么宝贝被人偷走了吧?在追击小偷?我平生追讨厌小偷什么的了,而且还是偷气运什么的,见到一次打死一次,它虽然是龙族,不过我倒是想要帮……”
  吴明话音还未落,这头遮天蔽日的巨大红龙居然直接向着他所在的这个小镇压了上来,同时其气机还直接瞄准了吴明,立刻就有铺天盖地的重压凝聚在了吴明身周,甚至还有如同核融一般的火焰喷吐而来。
  就有丝丝玄黄气息从虚空中而来,在吴明还没回过神来时,就将这些攻击全部冲散于无形,吴明诧异的伸手向上一抓,这些丝丝玄黄气息顿时如同天罗地网一般将这头巨大红龙笼罩其中,任凭其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出来,不过这红龙依然牛逼哄哄的叫嚣着小偷,窃贼,大叫着它是龙族,凡人怎么敢伤害它之类,而且渐渐的,它说话越来越脏,诅咒越来越恶毒。
  吴明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他对着伊露维塔道:“龙族都是这样的脑残吗?现在明明是它被禁锢着,明显就是我强它弱啊,居然还敢这么叫嚣,这怕不是脑子抽了吧?骄傲到这种脑残的程度吗?”
  伊露维塔就有些不好意思,事实上,龙族,凤族都是这样的生物,因为曾经它们本身就是巨兽,在万族形成之后,它们也都是长期居于最顶端,龙族的骄傲就不说了,对非龙族,或者是与龙族对等的,譬如鲲族,鹏族,凤族,或者是圣位之类,别的生物在他们眼中就是“凡人”或者“凡物”,一副自己才是最强种族的姿态。
  而凤族也是如此,他们甚至更加高傲,连话都不会与凡人们说,连身影都不会让凡人看到,更还有非梧桐树不落,非清泉不饮的说法。
  而精灵族与这两族接触多了,自然也带上了这种高傲的气息,对待非精灵族,非强大族,高傲得和什么似的,当初吴明还弱小时跑来精灵族,就遭遇到过这种傲慢。
  当然了,一切的傲慢资本还是在于实力,龙族强大,凤族也强大,精灵族虽然不如那两族,但是靠着数量优势,靠着文明优势,靠着魔法迷锁的优势,他们也有傲慢的资本。
  但是这傲慢也要分对象的,对着东天二皇傲慢,那就真正是找死,同理的,现在对吴明傲慢,也同样是找死,而且这条龙还满嘴的脏话,更是将人类贬低到比虫子还不如,它难道就那么喜欢在生与死之间反复跳吗?
  吴明越听越怒,特别是想到之前龙族的所作所为,他没去找对方麻烦,对方居然还放出了一个傻逼来挑逗他的怒火,莫不是龙族真以为他不敢打上门去不成?
  想到这里,吴明将伸出单手逐渐合拢,而这龙族的声音顿时就断断续续起来,然后终于停下了话语,就用一种莫名的目光瞪着了吴明。
  这头红龙非常之大,是标准的地球西方龙样子,它的眼珠子就比吴明要大十倍以上,这时瞪着吴明半响,它忽然发问道:“你是谁?这么强大,我不可能不知道……”
  吴明就冷笑着道:“我就是你刚刚骂的,哥布林的屎喂养长大的,狗头人草出来的,外加比史莱姆还要肮脏弱小的人类啊,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火之暴君红龙斯诺德,光听名号就是一个暴躁无比的主,但是这时它居然放软了声音道:“等,等一下,凡人,不,人类,我是龙族,我是红龙族的圣位神灵,我有无数的眷属与奴隶,我有无穷的财富与权势,我有……”
  吴明继续收拢手掌,而这红龙的身躯居然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了缩小,只是这种缩小明显不是其本愿的,因为它的外皮开始出现了无数丝状的切口,火焰从这些切口中燃烧而出,这火焰里甚至带着丝丝金色。
  红龙顿时大叫了起来道:“饶命,大人饶命,我当面不识得真神,饶我一命,我会给足大人足够的补偿,是我瞎了眼,像大人这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是垃圾的人类呢,哈哈哈……”
  随着红龙说出这番话,旁边的伊露维塔直接捂着了自己的眼睛,连她都看不下去了,居然真有生物,而且还是据说智慧深如海一样的圣位神灵这样作死,在作死的深渊旁边来回跳,生怕自己不死一样。
  吴明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然后他用力一握拳头,这只红龙生生被压成了千米大小的一条,然后吴明拳头向下一挥,这头红龙的脑袋整个被切断,而这红龙一时还不死,就又大声咆哮了起来道:“凡人,你居然敢杀了伟大的火之暴君斯诺德,你死定了,天上天下没人救得了你,你绝对死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给我的族人们留下话语,让他们只是折磨你,等我从形体毁灭的沉睡中苏醒过来,我会亲手将你送上龙炎火焰柱上焚烧一亿年,还有你所有的同族,你绝对死定了!!!”
  这一下,连阿莫尔都是捂着了脸,吴明又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他又是伸手向下一拉,丝丝玄黄气息从虚空中迅速汇聚起来,化为无边的玄黄气流,这玄黄气流狠狠向上一冲,直接冲破天顶,这玄黄气流从那天顶破口中冲进冲出,仿佛携裹着什么,从那天顶上落了下来,这些玄黄气息向着断开的龙头只是一冲,这龙头那狠毒的眼神顿时就呆滞住了。
  “不,大人,我错了,刚刚我是在开玩笑,我错了,求大人饶了我,饶了我啊……”这龙头还在继续说着话,但是渐渐的,随着玄黄气流冲入其中,这头颅渐渐的硬化了,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红龙头颅标本一般,只有那眼珠子还在不停的动弹着。
  吴明满意的看着这红龙头颅道:“很好,很不错,你不是要将我在火焰上烤一亿年吗?我没你那么残忍,我就把你和你的圣道禁锢在这头颅中一千年好了,一千年后,你就自由啦,到时候这圣道消散,你就可以彻底解脱,但是在此之前,你和你的圣道,就在这头颅中好好享受一下好了。”
  说完,吴明直接对身后的阿莫尔道:“运回去,我要把这龙头悬挂在新建的人类城城门上,说一千年就一千年,一千年后,我会在人类城,当着所有人类的面解脱它,而这一千年里,它将遭受无比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就是最好的了。”
  阿莫尔就笑嘻嘻的道:“好,一千年,这一下,算是彻底拉开这场人类革命的帷幕了,还有,这头龙的来袭,精灵族就再也没法装聋作哑……”
  “他们必须要决定自己的位置了。”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主神附身之人
  精灵族圣位降临了,除了精灵族的祖与宗以外,其余所有圣位都来了,他们降临之后,都用复杂的神色看着这头红龙头颅。
  所有圣位们都可以清晰感觉到,这头红龙其实并没有死亡,虽然肉身被打灭,但是作为圣位来说,肉身并不太重要,圣道不灭,其本质就会不死不灭不朽。
  但关键是,这红龙的圣道,被那玄黄气息直接从高纬度拉扯了下来,然后全部纠缠于了这头颅中,这种情况闻所未闻,甚至根本就不合理。
  所谓的圣道,是圣位的道路与本质,但是究其根本,这并不是什么“物质”,或者“东西”,甚至不是规则,本源,思想,意识等等抽象的东西,它是圣位凹刻在多元宇宙本质上的东西,是一种凹痕。
  所以圣位才可以不死不灭不朽,因为除非是圣道彼此干涉,又或者是先天灵宝可以深入多元宇宙本质的攻击深度,不然凡物根本不可能伤害到圣位的圣道,任凭你一万,十万,乃至无穷多的灵位半神,最多将圣位的形体打灭,这就是极限了。
  而圣位,那怕是高阶圣位,也最多是用圣道彼此干涉的办法,将其刻印在多元宇宙本质上的圣道抹平,彻底将其陨落消灭而已,根本不可能将圣道凝聚出来,然后塞入到某个东西里,他们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就在现在,当着他们的面,这个根本不符合逻辑与本质的事情发生了,吴明直接将这头红龙的圣道封印在了其头颅中,而这红龙的头颅也没有死掉,在莫名的反应下,圣道维持了其生存的基本需求,保住了生命,但也会因此而一直感受断头无身躯的痛苦,只能够看,什么都做不到,这样一千年……对于尊贵的圣位来说,还真是可怕的惩罚。
  精灵族与龙族凤族交好,龙族与凤族,常年都以善良阵营的头领种族而著称,实力强大,对洪荒大陆也颇具影响力,可以说是老大哥一样的种族,甚至随着天皇帝俊娶了凤族公主为妻,这两个族的影响力比万族大战时期更加巨大了。
  而就在这时,就在精灵帝国中,吴明毫无负担的将一头红龙如此酷烈的对待,所以这些精灵族圣位们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但是他们都是人精,怎么可能在这时为红龙说话,个个都是对吴明恭敬以待,包括银色月光也是微笑着面对吴明,然后他们从旁侧击的说着这头红龙的历史,说着它在龙族中受重视的程度,说到它的关系网,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吴明这么做是要出大事情的。
  吴明却根本没理会这些从旁侧击的话语,他直接招呼这些圣位去到了他的使馆,在走之前还吩咐阿莫尔道:“这龙身可不能浪费了,包括龙血,龙肉,龙皮,龙筋,龙古,龙内脏什么的,全部都吩咐人收拾好了,我用不上,但是我手下的人可用得上,这可是圣位级别的龙啊,哦,对了,龙肝给我留着,听说龙肝凤胆是绝顶美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的婚宴还没有决定好吧?现在我做决定了,用这龙的肉来做婚宴的主菜,所有来的人都可以吃到,怎么样?圣位级别的红龙肉啊,肯定大补啊。”
  大补肯定是大补,龙肉龙血,都带着强大的生命精华,那怕是普通巨龙的龙肉龙血,对于非龙族来说都近似于天财地宝了,可以大幅度提升别的生命的生命强度,甚至淋浴龙血后,有一定的几率拥有某些异能,而且龙血龙肉还是某些禁术魔法的催化剂,总之一句话,对于龙族凤族一类自巨兽时代就存在的超级生命来说,它们浑身上下都是宝贝。
  而且这头红龙的躯体还是圣位的躯体,这就非常不得了了,这已经不是单单的血肉可以形容了,其内自带着法则与极少量的本源,虽然食用下去几乎不可能被吸收,或者只可能吸收丁点,但是其大补程度简直就是质一般的飞跃,属于那种极罕见的,足以改变生命资质一样的食物天财地宝了。
  但是这怎么可能!?
  龙族本就人少,所以它们极端护短,别说是圣位龙族了,便是一只普通龙族被杀,龙族都会彻查,若是被人击杀取肉取血什么的,那可不得了,这甚至会牵连到其族群种族都有可能,而圣位龙族……便是万族大战时期,圣位龙族的陨落数量都极少,抱团的龙族是非常强大的,其圣位便是可能被别族的高阶圣位击杀时,别的高阶圣位也会顾忌龙族的抱团与强大,往往不会结下死仇,最多就是打灭形体了。
  而像吴明这样,打灭了形体,然后封印了圣道,受苦千年的话语,还将红龙血肉来摆宴席,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龙族啊,而且是那种往死里得罪的节奏啊。
  这些精灵族圣位们跟随在吴明身后,个个眼神都是闪烁,彼此之间一直在对话,但是他们都无法可想。
  首先,他们是亲眼见证过吴明强大的,能够与东皇对阵,东皇的杀招都出了,居然还是毫发无伤,光是这个就足够吓人了,便是先天圣位都做不到,而且他更有亲手陨灭顶尖高阶圣位的战绩,这些总总,让他成为了现在整个洪荒大陆最为特殊的一人。
  虽然不是圣位,虽然没有先天灵宝,但是现在圣位们对他的评价是,危险度,实力,很可能凌驾在了先天圣位之上,是仅次于罗,计都罗睺,冥河老祖那个层次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那怕没有眷族存在,单靠一人就是能够匹敌万族前一百族的存在,甚至还凌驾其上,需要复数位的先天圣位才可以与他们持平,普通的高阶圣位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就会被他们击杀,这些都是站立于多元宇宙最巅峰的存在们。
  而吴明已经足以与这些人相互评价了,虽然在圣位们的评价中略次于这些存在,但是这评价可以说已经是高到了天上去,是已经可以靠自己一个人,就颠覆整个洪荒大势的人物了,而面对这样的人物,精灵族初级圣位们,怎么敢对他不敬呢?
  他们可不是这头红龙一样的憨憨,连情况都不明就直冲而来找死。
  待到进入使馆内后,这些精灵族圣位似乎商议定了,然后银色月光苦着脸轻声对伊露维塔说道:“女儿,你的婚礼即将进行了,这个时候不适合见血啊,更何况是与我们精灵族亲厚的龙族圣位神灵,这样做,影响太恶劣了。”
  伊露维塔看了吴明一眼,吴明只是对她轻轻一笑,她心里就有了底,当即就恭敬的对银色月光说道:“父圣,这是我夫君的决定,我觉得夫君的决定还是有道理的。”
  银色月光顿时一怒,但是他立刻看到吴明似笑非笑的看着了他,他心头凛然,立刻温和笑道:“女儿说得没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