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火辣屋 > 都市言情 > 梦里花(强制、NP) > 101、长眠(h)
  许韫被沉清已按在怀里,粗粝的红绳贴着她嫩弱的肌肤,将她的乳肉勒紧,在她细弱的手腕上,萦绕成结。
  银色的闪着光亮的夹头夹在发红的粒肉上,带着不可抗的压力,将圆润的小球挤的扁长,下方垂着的铃铛随着沉清已快速耸动的动作,叮叮当当,上面装饰的红色结带,在响声的伴奏下,同冰冷的铃铛一起打在雪嫩的肌肤上。
  绸缎般黑亮的长发,飘打在两人相贴的肩头。许韫的肚皮横着可怖的长长一根凸起,上下起伏间往她身体的深出刺去,浅色阴毛下的软肉一片充血的红,仍在承受两颗硕大囊蛋的击打。
  “嗯...嗯哼...”
  许韫娇柔的哼咛,沉清已宽大的手掌在许韫一侧乳球上细细的研磨,看着铃铛在女人饱满的乳球上飞舞,场面就和起初脑海里的画面一般无二。
  他初见这幅乳夹,就想到了许韫,这样可爱的物件,在她身上该是怎样的相配。她被他压在身下肏弄,那浑圆的乳带着这对乳夹和上面的铃铛一起晃动,伴着她柔弱的呻吟发出靡靡的音调,引诱他一下一下的发猛用力,很很的干她,让她在他面前再算计不了别的。
  他的性欲由她引起,也是因她从沉睡中苏醒。
  当初年少的不幸,他被绑途中一路逃亡,曾被人救过,那两人将他哄骗的住下来,说会帮他报警。第二日他无意听到他们的对话,才知他们是拐卖犯,在他吃食里下药,见他长相佳,想将他卖去东南亚。
  他早些食了他们一些粥,力气贫弱,只好等体力回来再借机逃跑。他们一男一女以夫妻自居,其实不过是合作关系,一日男的出门寻妓,那女的留着看他,却来了龌龊的心思。
  他至今忘不那女人满脸横肉笑着扒他裤子,摸他那的恶心摸样,竟还诱哄的想他去摸她。不过那人没料到他有了力气,被他砸了头。
  之后他对那事不如常人有兴致,看着身边的好友花丛中流连,任他们宣扬他也无动于衷。
  他对许韫的投注,确是因为陆嘉允。他因为陆嘉允注意到她,对她有了兴趣,他起初想做的不过是让陆嘉允在偌大的校园举目无人,反正,他那么爱笑。
  而以那种方式开始,只因是那段时间,今晖阿诩昱哥几人都扑在她身上,他听阿诩说,她的第一次是今晖和昱哥骗到包间强迫的,说她的滋味上隐而人更是让人感趣又起兴。他不碰脏的,她只被几个好友玩过他倒能接受,她的滋味,那事的滋味,他有了想知道的念头。
  可怜的乳头开始深的发紫,所有体感都被上身的难受取代,许韫嘴里叫疼,扭动着胸脯想要要挣脱,铃铛叮铃铃发出长串的脆亮的音波。
  “好疼,越来越疼,你取下来。”
  “沉清已你变态!”
  许韫先求饶,看到沉清已无动于衷,又骂骂咧咧。然而不管怎样,两只乳夹还是紧紧的夹在肉粒上,她的手被捆着因为血液不通正发麻难受。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跑了之后,我看了不少片子,学着怎么玩你。”
  许韫嚼着红唇,像是熄了火,眼泪连连自眼眶中掉落,白嫩柔弱的身体拱着他胸膛轻轻的颤巍。
  呵,她对他还惯用从前的一套。
  虽这么想,沉清已还是伸手拿下来乳夹,铃铛停止了晃动,可怜的乳头却被压的变了型的干扁发紫。他伸手夹在指尖揉了揉,她轻轻的呼痛,接着他又将绳子解开,她的手被他握到身前,浅浅的按揉。
  倏的,他周身的冰寒不再如锐利的冰锥,像是大雪落后迎来寂静的柔和。他俯身,温热的口腔含住红紫的乳头,轻含慢舔,颇有抚慰的意味。
  许韫胸前的疼意却真的散去几分,两颗乳粒在他的含弄下,像被充回气,却因为先前的玩弄,比正常的形态大了一圈。
  “乳头这么大了,打个乳钉会不会很好看?”
  许韫的身子一顿,不可置信的看他。
  “怎么?我为你学了很多东西呢,你不想验收一下?”
  “疯子,变态。”
  “呵。”
  沉清已掰过她的声身,寻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继而腰腹又迅速挺动起来,粗长的性器反复凶猛的进出失了血色肉洞。
  “夹的我这么紧,这么喜欢吃我的鸡巴?”
  许韫不敢想他会说出这种话,他向来保持高雅,从前在床上,也只是上头会说一两句淫语,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市井低俗的赤裸说着那两个字。
  “放心,今天晚上让你骚逼吃到饱。”
  沉清已要的激烈,在猛烈的强势攻占下,许韫哆嗦着身,下身大股大股有淫水喷涌,浇在两人身间,等沉清已抽出性器,没了堵塞,又更激烈的往四处喷着。
  “真骚,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喷。”
  从前,许韫被干爽了,也会大把大把的吐水,却很少如此激烈的潮吹。那时他们几个,为了刺激她,几人轮着插穴,还争着看她在谁的身下喷的最激烈。
  她这模样,明显是前几年被他们肏敏感了身体,中间却隔了长段的空窗期,现在一下被这么激烈的性器事爽到,应激着刺激出来的。
  昱哥和今晖怕是没有看过她这副模样。以沉清已的了解,他们两人做起来,怕是死死怼着许韫子宫肏,看着人跑了,都想着让人怀孕呢。就是人给肏疼了,水都流给上面了,下面哪还见得到这样的风景。
  只是,他可不能让她太好过。
  他箍住许韫的腰,转而将她压在身下,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纤细的背脊,狠烈的抽送,许韫刚刚经受激烈的潮喷,整个身上敏感到极点,还没有回神,就被男人如此剧烈的肏弄,像是荒漠中席卷黄沙的风暴。
  许韫再也受不住,这剧烈的程度以不是她的意志可减弱或者阻隔的,男人前面的猛烈她还可以竭尽全力的忍受,现在却是沙尘暴的狂乱,翻天覆地的剧烈。
  “不要,慢...慢一点...嗯...啊...”
  “你,你停...停下来。”
  沉清已用身体压制着许韫,将整个粗硕的肉柱往她花穴深处顶撞,也会不时撞在她子宫后,无以言喻的爽意伴随着时有时无的痛意,才更让人惊恐,因为人无法分清,是想要还是害怕。
  对许韫来说,她的精神只会是害怕的,而后走向自我的崩溃。。
  “不要了...停了吧...呜呜呜,放了我吧,别再继续了...”
  “嗯...呜呜...停下...。”
  许韫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一切都太疯狂了,。沉清已则极为享受,他咬着她的耳朵沉着声。
  “以后你再和我耍一点心思,就会像今天这样,到时候,我会直到把你肏死才停。”
  “再让我知道你想跑,我不建议学贺二叔,在你身上刺字,不过,我可不会只刺一个姓,我会让沉清已这三个字紧贴着你的逼。”
  “疯...疯子...呜...你滚...”
  “啊,我...我受收不住了,受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许韫迎来了高潮,却被吊在高潮上久久不能落地,而身体里每一颗细胞仿佛都在无限的翻涌。沉清已没有压制自己射精的时间,数百下大开大合的肏弄和深入后,他射在了花穴的深处。
  漫长的射精,身下的女人像失是了魂,他将脱了骨的身体抱入怀里,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相连在一起。他靠在床头,拿着不知从何处寻一盒香烟,抽了起来。等烟都抽去一半,许韫才回了神,闻到呛人的烟味,她抬头,话语中带着微微的诧异,浓重的疲倦。
  “你以前不抽烟的。”
  “现在不就抽了。”
  许韫没了话,她累极了,靠在他胸膛上,眼睛半眨不眨像是要睡过去。她好累,真的好累,她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散架,然后长眠过去。
  ——————
  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