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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综合其他 > 山的那边,是海 > 2.61:多事之春·针尖对麦芒3**
  很温切的一次坐他。
  湿润,有水从穴口流到屁股底,她摸了一下,全是水,惊讶。刚含一半。
  有点快乐,她不由自主喊:“舅……”
  邱叙敛着眉目亲吻她,盖住她嘴唇,轻哼着,嗯了一声。完全填满她丰沛、性欲的穴道。阴茎在为她抽动。
  她摆臀摆得很温柔,虽然,极大可能,是大冬天室内穿衣服做,又要出汗。
  她高潮得快,叮咛的一声轻轻蹭踹他腰躯,男人的手指兴味地,搦揉花蒂。
  落潮后,拍打,推移那只海滩上的海螺,推击它,推击阴茎。他闷哼回旋着过去的空妄,她嘶出一声气声,蛇蜕皮沙沙响转过十几岁时他踩不上去的自行车漩涡,十几岁时她就能穿着单排轮滑鞋踩踏板。
  眼睛充了一点血,混合泪,汗。
  只进去了一点。
  “……我的龟头被你吸住了……”
  他摩挲拨拉她干燥的头发,接着就用力撞打,插好深又抽出来,每次都蹭到她咿咿呀呀喊的地方。
  所有的淫贱都被呵护。
  她情不自禁搂抱他,双手双脚就黏抓在他身上,仿佛配合撞击,皱缩圈窝的混沌地方被勤劳捣开,滚在桂花月球表面,邱叙掇起她,拾取她脑后落下的部分,迅猛用力的颠簸、摆动着。
  邱叙用力摇晃他的身体,当然,是用他的阴茎,和大腿。
  有了一次,又有了一次。
  他往后退,裤子褪下,光裸精壮大腿,蹲伏向她的沙发脚,把她双腿扒开,渐渐发暗的空间里,莹亮阴茎蹭她韧带窝,在她要掰开穴洞之前,她那些兴奋的液体往外挤出之前,直直一条粗硕的肉条有点儿像……野狗一样蹭。
  “你要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邱叙话讲的粗鲁,却带着清雅的笑。
  浮靡在室内游飘。
  那条东西就那么轻轻戳进去了,她亲咬他嘴巴,招抚他快点伏下。他确实伏下来了。一整条角度变平。
  “大。还涨。”她压声沙沙喊,笑,说出来,就占有它。牙齿咧出一种和突刺、长角、鹿角、钳螯一样的东西。
  他猛地折她双腿,压下去,压着操她,随意进出她的身体。
  手机一亮。
  聂泓霖发消息来,说,我们晚上吃饭的时间,还没定,小情侣什么时候来?伴随背景音乐悠扬震动。毫无疑问,那个下午茶也不知道如何解决的酒馆,一群青年躺沙发,可能喝酒,可能没喝,总而言之在旋转,随唱片旋转。
  游鸿钰没功夫在意什么音乐不音乐,只悚然,在她每次有点偏离轨道时。
  于是,她惊讶地和邱叙低语:“他们吃饭到一半,我们才到,不太好吧。”光裸的屁股往后挪。
  “你饿了?”男人双手拉住她脚踝。
  他伸手摸她肚子,非常热的一掌按肚腹。身躯晃了晃,粗笨昂扬在深蓝内搭下晃着。
  “舅舅车上有板栗,”他双手摸了摸光滑的大腿,“……还有枣夹核桃。”看起来谦卑恭顺,勾着身子。
  她偏过他的脸,要拿手机。
  朝他分开的双腿根,阴阜裸露在他性器前方,半掌距离。
  “不喜欢核桃?还是不喜欢枣?”
  龟头顶过花蒂,在穴口堵了堵,她打完字,“我和聂泓霖说,半小时后。”半小时后,去给她请安。
  邱叙更用力,可能真的会把她干喷。
  隐约有穿囚服的噪声杜鹃在小区芭叶下,另一只树上,杜鹃清亮地库叩叫。
  从牢里放出的声音清亮的邱叙低头,取出还硬着的,蹭阴蒂,往里戳着,又拔出来,像在玩穴道,促地圆润的龟头搓压她花蒂,压、磨碾,青年喘息着提道:“前两天,我和家人吃饭,遇到了你前任,沉瀚而。”无比心平气和,“我有点印象,以前参加比赛的时候……”
  “他主动和我介绍自己,我就和他聊了两分钟。他现在找到了工作,”他淡声报了对方工作的公司,反正职级没他的高,讨厌对方,彼此还要装出很有风度。矫饰,又必要,“他家我还去过,二十几岁,还玩乐高。”
  邱叙和沉瀚而能聊出什么鬼东西?互相朝对方比一个鹿角的动作吗?
  真要比较,沉瀚而比不上他,她很吃男生和她熟稔后性格坏一点,因为很多时候女生主动并不好,但她不至于,在得知对方心术不正,还能喜欢下去。
  他皱眉,肃阴眼珠考量扫过她。她的小腹却发热。
  纯情且单纯。她无比想和眼前人拥抱、接吻、做爱。长高的秘诀是多吃饭,快乐的秘诀是能即使表达快乐就即使表达出来。
  他掀起内衬,只剩白衬衫,人鱼线之下是他整块平坦硬实的小腹。
  丰隆广润的脸,浮出急切的红热,眼珠躲避,说,“你用用它,它有时候感觉自己挺多余的。”
  她凑近自己吞插两下。
  唔,像她耻骨中的骨,穴肉里的肉。
  阴茎突然就全进去。
  游鸿钰整个身躯在他手掌侧被推搡,她喘着,“……你应该知道,操自己女朋友,还扯她前任,很没品吧?”
  邱叙微笑的同时,却也垂下目光。一脸自然稳净,每一句话都温和有礼、精神正常,鸡巴棒硬着推入她双臀之间,求愿。
  他觉得游鸿钰似乎高估了,男人的善良。
  他垂下眼睑,用鸡巴进犯她的穴道。脸上渐渐露出可怜的破绽来。
  “我们能在一起,真是要感谢一些人……”她说。李青燃啊,感谢你啊李青燃!
  邱叙这次没说屁话了,直接像个男人一样压着游鸿钰干。
  她高潮来临前用手臂遮住眼睛。
  而邱叙弯下腰去,试图把她的手扳开,要探究她的极乐。
  后来他有段时间开始独自生活,开始创作——如果乱涂乱画的粗线条也算的话。其中一幅是,把她的头沿脖颈割下。并不包含彼此的身体特征,无暴露癖好。那时候他真心觉得这系列画终时就会自戕。实际上,那段时间他格外健康。
  游鸿钰脸庞浮现一点内向的神情,实则是,指导他去看她手指摩擦花蒂。她手指已经按到,整条蚌肉,大概是他看着,还比自慰出的水多。赤裸就在这里。赤裸从未离开。一片暗红的泥土上。
  然后他又把阴茎抽出去了。
  她的穴口被龟头下勾了一下,小腹抖,骂:“有病……”
  “嗯。”男人的中指捅进穴眼,转了转开始玩她的穴。指腹抚摸过每一层嫩滑肉,扣完以后,又继续摸穴道,转着指检。
  邱叙眼珠子转着。
  是置换体温的火焰,却与冰面等温。泠湖面结冰了吗?
  她爽得五指张开,猫第一次勾皮肤的隐匿欣喜,那意味要打它手掌:“里面不会兴奋的。”
  他摸了一会儿,终于把手指抽出,换为抱她,虎口抵在花蒂上,长长中指插进去。
  又想舔了。他把她抱到双腿间玩穴,含吮她后颈,被制止,他咬着。一边在那留印,一边手指插得全是水,刷啦啦的。游鸿钰觉得自己像他收捏的一块洗碗池海绵,肚腹升涨。坐他身上被他用手指侵犯。当她爽到双腿要坐踩他大腿上时,他就一下把她搂坐回来,稳她腰身,捏稳,发出一点喘息。她感觉自己好轻,邱叙好稳的一把椅子。她隐隐感觉邱叙在控制不把她插喷,可以左右晃荡手指,但就是这种诡异的默契,使得她反而在持续发情,危险,太危险,她闭不拢双腿就要抬屁股用阴阜摩擦他的阴茎,但是他立即掰开她,接收进犯就意味着她必须无时无刻配合他的手指,三四根都挤塞进去了,像要把她捅烂。
  “你会捅烂我吗?”
  他腾地笑一下抿唇,很快,灵敏的脸灰尘覆盖,继续奸摸她的内脏、水。里面滑,还热。他喜欢把自己的一部分储存在那里。
  “不会的,”他在背后说,“永远不会的。”
  窗帘掩映客厅,他在她身后,用眼睛默读光的尾巴。
  又像思考,她拉上窗帘是故意的,可能性。
  思考无效,于是,浮起某种性欲。他插进去了,听到她喟叹,大腿甚至抽搐。他发出了一点儿嗤笑,抿住唇。
  邱叙深吸气着将莹亮的肉棍抽出,取下避孕套,她伸手要给他打出来,他左臂偏开她,说:“脏。”不然戴避孕套做什么。
  于是她就那么盯着他打,在精水要射到脸前,他把她的狗脸偏离。
  她扯来纸巾,莫名奇妙被搂住,嘴唇按在他厚实的嘴唇上。
  邱叙射过后几秒,脸上带点力度,深邃的眼眸。对视得久了,他又脸颊泛红着撇过去,抬起她手盖在自己脸上,鼻子还在喘气。
  “这次满足吗?”她摸到手机,才说。这次他既做又拔出来,有点他喜欢的延迟射精感觉。
  他在她如此关切发问时,立即抬下她的手,发现迎面是手机屏幕的时间,她把手机放下,但是她因为快失衡按住他肩膀,邱叙又没真的生气,心情好得出奇。
  她双手搂起裙子,跪在他身前却那么高贵,又是防止腿间液体溅到裙子,问:“你撒娇的话……”
  邱叙仰头看她,眼珠思索了两秒,淡淡叹息:“下次。”垂头,挽住她腰边,手臂又换位置,直接把她侧抱时搂起她后膝窝,手不够用,直接把她倒过来,裙子就落到她头,她感到自己光双腿时天旋地转,邱叙把她搬到一旁。
  他匍匐在她身下,给她擦拭穴口。低眉顺眼地。总那么耐心、认真。
  “我们去看医生。”她干燥那只手,在他站起时,抚摸他脸庞。大拇指摩挲他左眼的下眼睑肌肤,细得没脂肪粒,却发青。但是她又开始不是人了,看着看着,又有点那个了。
  邱叙点了点头。很乖。头发半软,飘动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