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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都市言情 > 有些道德观念但不多 > 番外4:性转换/身体互换paro(15):性爱事
  二人调整因闲聊而波动的心情,身体也归了位,回到等待性交的姿态。
  “你别搁那紧张了我说了我不笑你。”宁映白劝导他。
  “你别假定我一定会秒射啊!”陈靖阳酝酿好的心情又被她弄没了,“我在跟我的处男身告别好吗!”
  “这有什么好告别的,你哪来的仪式感?”
  “我就是没想到,我女朋友还没有一个,就……”
  “可是,咱俩打了那谁,都被定性为争风吃醋了,现在全世界觉得咱俩是一对了啊。就你自己没觉得你有女朋友吧?”
  说得好像也对。“那你呢?你怎么想?”
  “忘了告诉你,虽然我不喜欢他们,还是会给他们安了个男朋友的名义上去。你要是不想被合并同类项也行,当炮友呗。”
  “也太难听了,未成年搞什么炮友啊。我是说……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做你男朋友。”
  “嗯哼?你知道吗,我换得那么频繁是因为,他们带来的性快感,只能维持那么一小会,久了就被他们的人格缺陷给盖住了。”
  “嘶……你这不还是给我加压吗!”
  “那进来验货吧男朋友,我看你握着你那鸡巴挺久了,再不进来我水要没了。”宁映白的手指撑开穴口展示给他看。
  这是真能聊,还好没开钟点房,再说下去还得下楼加钱。
  陈靖阳手有点抖,想着还是得一展雄风,证明自己才不只是尺寸大而已。迎接他的除了她翕动的穴口外,还有那颗挺立已久的阴蒂。不知怎么想的,他握着鸡巴碾上了她的阴核,听到她的惊呼声之后才下压阴茎,对准幽谷往里插入。
  才进入了一整个龟头,他就被刺激得有点受不了。滚烫而紧致的软肉包裹住他的顶端,她还因为下体被硬生生撑开,而无意识地夹紧逼肉。
  “啊……好大……”宁映白被顶得头偏向一侧,情难自已地呻吟,又偏回来直视他,“你到底喜欢我吗?”
  “怎么在这个时候问啊!”
  “突然想到的。这一系列事情下来,我觉得,在我们交换之前,你肯定喜欢我。”
  “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不止是想日你。”
  “看出来了。都一口一个‘我只要你’的了。”
  “我那是觉得……如果非要为性而性的话,只能是你。”
  “还在为性而性呢?鸡巴插在我逼里,好委屈呢。”她又刻意一夹。
  可怜的处男急着争辩:“我!”
  “快进来。”宁映白一下就换上她那副在床上又骚又媚的面孔。
  他一寸一寸顶开她的穴肉,尝试着将整根阴茎没入她的体内。
  宁映白感觉到她的下体被硬生生地撑开,硕大的龟头挤压她肉壁上的敏感点,甬道里的饱胀感传遍全身,在她满足地闷哼时,突然他的顶端抵达了她的最深处,她的呻吟旋即变成惊叹。
  “怎、怎么了。”陈靖阳听到声音的改变,他以为让她哪里不舒服了。他这边也是自顾不暇,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濡湿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茎身,蠕动着的软肉紧紧吮咬着,龟头更是被她的花芯挤压到。
  她抓住他的小臂:“快动起来。我要。”她迫不及待地要被这根粗硬的巨物反复贯穿,全身的触觉都被调动至了下体。
  二人的面容已经是布满情潮,陈靖阳“嗯”了一声,开始缓慢地抽送。他盯着交合处,看着自己的性器是如何在她嫣粉的小穴里进出,将她入口处的媚肉都带出来,茎身也将阴道里粘腻的爱液一同带到体外,把耻毛和阴囊都打湿了。
  宁映白左手抓着右上臂,仅仅是这般极为柔缓的抽插她都得在手臂上留下抓痕才能缓解自己的快感,因为他顶得实在是太深了。这样的动作刚好将她的硕乳圈在胸口,奶肉被挤得愈高,还被撞出一道道乳浪。
  陈靖阳想,她应该也是愉悦的。原先有点怕她做爱时也要不停地扯着一些败坏兴致的胡话,真正开始做了,她嘴里只剩下又娇又嗔的呜咽。
  他加快了抽送的节奏,肉体撞击的声音渐大,而她的声音却渐小,取而代之的是穴肉收缩得越来越剧烈。
  “快点……”她中断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啊?”
  “啊什么啊……我觉得,我要到了。”快感当头,本是不应说话的,这会打断她在极乐中的体验。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得提点一些他,毕竟……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猛烈快感。很多次她都会觉得要到了,最后都是失望而归。此时此刻,她才发觉,先前的那些“快到了”,真的只是错觉。
  差太远了。
  陈靖阳早就要憋坏了,每一次进出都得守着精关。得到她的首肯,他才放开了自己的动作,抱着她的腿,用最大的蛮力挺进她的甬道,如同想把卵蛋都塞进去。
  他还记着她说过的“我里面高潮不了”,眼下却直勾勾地跟他说“我要到了”。白姐,你早点选我不就完了吗。
  宁映白被他插得下体积聚已久的快感全都爆发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处于了濒死状态,全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阴道里还有永不停歇的快慰。
  她下体痉挛着,壁肉几乎是咬住了鸡巴,大量蜜液汹涌地冲刷着茎身,见她反应如此,他也不再忍耐,直接爆发在了她体内。
  但久久没能从性交给身心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他想问“我表现还行吧”,把射过精的阴茎抽出来时,整个人呆住了。
  “你干嘛啊……”宁映白恢复神智,还感觉有一截肉柱留在她体内,面前的人对他们尚连接着的下体发呆。
  “套,好像,破了。”陈靖阳难以启齿,不敢面对她,只能看着那破裂的橡胶说。
  “啊??????”宁映白的声音能穿透小旅馆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