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火辣屋 > 灵异玄幻 > 情色小说家 (ABO BG 1V2) > 失忆了,但你才傻子
  “你们谁啊?”
  爱莎左看看,右看看,神情平淡,这两个大帅哥她确实不认识。
  没印象,就是没印象。
  多看了几秒,爱莎突然一把抓住苏尹和戈纳的手,兴奋地喊,“有没有兴趣做姿势模特啊?”
  “咦?我为什么这么说?”还没等两人回答,爱莎又放下他们的手,眼睛往上看,陷入疑惑的思索中。
  戈纳苦着个脸,伸手摸了摸爱莎的脑袋,“不会是傻了吧?”
  爱莎Pia一下挥掉他的手,“你才傻子。”
  苏尹眉头紧缩,“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了?莎莎。”
  “莎莎?没有人这样叫过我。”爱莎回。
  医生走进来查房,翻翻病历本,“1907号房,病患确诊失忆。从脑部CT上看,爱莎小姐不是第一次头部受伤了,从前也摔过吗?”
  爱莎陷入回忆,想了几分钟,才缓慢地想到一些记忆,“好像是很小的时候,确实有摔过一次……”
  “除了失忆,没有发现其他部位的器质性伤害,如果你想,可以安排出院。”
  爱莎动动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不想待在医院里很无聊,便办理了出院。
  苏尹戈纳陪着爱莎回到她家门口,爱莎在输密码锁的密码,【123456】,不对,【888888】,也不对,【666666】,还是不对……
  “我忘记密码了……”失忆的爱莎连家门都进不去。
  “那,要不去我那吧,莎莎。”苏尹说。
  “你谁啊,我们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你家,你没学过不能跟陌生人回家吗?”爱莎有板有眼地说。
  “我是你的未婚夫,莎莎。”苏尹笑了,拿出手机,点开他们订婚记者会的视频,没想到作为公众人物还有这种好处,订婚的信息被一五一十记录下来,看了视频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做不了假。
  爱莎看完视频,暂时相信了他们是她的未婚夫。
  “去你家,那是不是要和你睡同一张床啊。”爱莎歪着脑袋,精明地笑着。
  “不去他家,去我家!”戈纳打断爱莎和苏尹的谈话,怒冲冲地说。
  吵闹了一番,爱莎最后还是选择了家里有巧克力糖果屋的苏尹家。
  苏尹安顿好爱莎,戈纳被爱莎逼着讲了一个睡前故事,要问为什么戈纳也在苏尹家,他的原话是“我的床拿去维修了”。
  讲完故事,苏尹和戈纳要往外走,爱莎看着他们的背影问,“你们不和我一起睡吗?”
  爱莎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好像瞬间石化,立在原处。
  又好像看到虚幻的狗耳朵和狗尾巴出现在他们身上,真好玩。
  爱莎往左边看看,往右边看看。两个大帅哥陪她睡觉,什么未婚夫,倒没有这种真实感,不过有帅哥陪睡不要白不要。
  原本他们睡得挺开,爱莎挪着挪着就要苏尹和戈纳靠近自己一点,三个人慢慢变得十分紧密,身体贴着身体。爱莎侧躺着,身后是苏尹,眼前是戈纳,她用臀部去蹭苏尹的腹肌,当然还有往下一点的部位。
  苏尹的手按住爱莎的侧腰,“莎莎,别乱动,好好睡觉。”
  “哦。”
  大约是今天在医院里真的累了,爱莎玩了一会便睡着。
  苏尹刚才还叫爱莎不要闹,结果现在他睁着眼完全睡不着,戈纳和他在黑暗中沉默对视,他们都睡不着,无法沉睡的除了他们的精神,还有他们的肉棒,硬硬的塞在裤子里,有些难受。
  爱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两条大狗狗一直抱着她亲吻,还用舌头去舔她。
  “她一定是有病。”
  “这个人一定有病。”
  爱莎在看书,边看书边说。
  苏尹走过去,发现爱莎在看的正是她自己写的情色小说。“莎莎,这是你自己写的书。”
  “那就是我有病,我一定有病。正常人写不出这种东西。”爱莎边翻页边肯定道,“这个人八成有性瘾。”
  “叙事性诡计?说不定她自己就真的杀过人。”爱莎点点头,越说越相信自己的判断。
  戈纳走过来,站在落地窗前晒太阳,高大英俊的身形随便一站,都像是时尚杂志的封面模特。“那你再看下你的采访回答,就知道两样都不是啊。”
  爱莎从书里抬起头,望向戈纳,“你还看过我的采访?是我的书迷吗?”
  戈纳别过头,“才没有那回事……”
  爱莎走到戈纳身边,逼着他和自己对视,“别害羞嘛,来来,姐姐给你签名啊,TO签哦~”
  傲娇王子没扭捏多久,就抱着爱莎坐在他腿上,让爱莎给他签名。
  “吃药了。”一位护士敲了敲门。
  “进来。”苏尹说。
  护士推着一个小推车,推车上放着爱莎要吃的药和送药的矿泉水。
  爱莎皱着鼻子把药吃掉,护士从小推车的下层拿出一个针筒,转身准备给爱莎打针。
  “不要打针!”爱莎反应很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针筒的针尖,在戈纳怀里挣扎个不停,“不要针!不要!”
  爱莎的反应大到戈纳都差点按不住她,无奈,苏尹只好让护士下去,安抚爱莎说,“不打了,我们不打针了。”
  “beta就是beta,怎么还怕打针呢。”戈纳用手摸摸爱莎的头发,帮她顺毛。
  没撞到头之前的爱莎是不害怕打针的,这是她撞到头之后第一次看见针筒,那个尖锐的银色金属针隔着空气好像刺痛了她的神经,爱莎觉得记忆里好像有些什么,与那针筒有所联系的东西,可是她想不起来,她只知道自己感到一阵强烈的庞大的恐惧,对那针筒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