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火辣屋 > 灵异玄幻 > 空赋倾城色(高干 强取豪夺 宠文 NP) > 260小骗子!不舒服你还流那么多水?(微H)
  第二百六十章
  维桢本就困倦,亲热一番后,更是气虚神衰,伏在蒋晗熙怀里,被他抚着背,轻声细语地哄着,很快就睡沉了。
  蒋晗熙替她掖了掖被子,在床前站定看了她许久,才提脚去了外间的小饭厅。
  他记挂维桢,吩咐上了几道味儿清淡的菜肴,随意填饱肚子,便匆匆赶回卧室。
  涮洗完毕,脱得精光跳上床,轻手轻脚地解了维桢身上的衣物,把她整个儿搂进怀内。数月来,但凡他在家,夜夜皆如此。女孩儿娇嫩丰盈的小身子,通体滑腻无暇的白净皮肉,实在叫人百看不厌,爱不释手。将她一双软绵绵的嫩白奶儿压到自己肌肉悍实的胸膛,爽得下腹紧缩,腰眼发麻。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姑射仙子也不外如是。
  不由动情地吻她,碾开软红的唇,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去,慢慢地搅动,舔吮。
  “小宝贝儿……”眉眼温柔,难掩怡悦。
  蒋晗熙在元首府陪伴了维桢十来天,拖无可拖,急需亲自前往安多利亚星区,处理大量囤积的军政要务。按照行程,至少逗留大半个月才可归家。
  他留恋不舍,破天荒地大清早叫醒了维桢,想在出发前与她再相处一会儿。
  以往叫醒过维桢无数次,就数这次最乐在其中。
  他原本没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单纯地叫她起床,带她去梳洗吃早饭。
  谁知小家伙刚醒来时特别乖巧,跟只小奶猫似的窝在他怀里,细声地嘟呶着困,还想睡,透出红晕的脸儿依恋地蹭他的颈窝,小嘴略微撅起,湿润润,含苞待放,比芙蕖花瓣儿还娇。
  蒋晗熙立时迈不动步子,绿眸垂着紧盯她的脸,内里暗流翻涌,大手在她雪润温香的小身子到处游弋,低下头要吃人似的吸舐她的唇。
  嗓音很哑,含混地劝道:“宝贝儿好乖,略睁睁眼?晗熙哥哥马上要出门了,舍不得桢桢,桢桢陪一陪晗熙哥哥,好不好?”
  “好罢,我去洗个澡,再与你说话,晗熙哥哥快放开。”维桢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不满地别开脸,挣扎着要下地。
  男人早晨的时候欲望尤其强烈,蒋晗熙已经完全勃起,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他把维桢果冻般弹嫩的小屁股托高一些,不让她察觉自己硬了。
  喉咙有点黏涩,闷咳了两声,道:“宝宝,你里面装满了晗熙哥哥的东西,昨晚没来得及弄出来。你先跪到床上流干净,咱俩再一块儿去洗澡,好不好?床单反正是要换洗的。浴室有些凉,在那儿弄,搞不好要感冒生病。”
  他道貌岸然,道理一套一套。维桢疲困,根本没有意识到,无论是沉飞还是蒋晗熙,从来就没有把射进她体内的精液主动弄出来过,都巴不得往里灌得越多越好。
  她的脑子淹淹沉沉,蒋晗熙说一句就点一下小脑袋,像个布偶娃娃似的任由他摆布。
  蒋晗熙帮维桢踠伏在床上,将她的膝盖曲起往两边分开,臀部抬高,几根修长的手指随即潜入大张的腿间,中指曲起,摸进小肉沟,上下滑抹研磨,又小心地拈起娇滴滴的小花蕊,实在精致幼小得离谱,力度又放轻了几分,怜爱地捏玩,渐渐的,手指便润湿了。
  维桢头一仰打了个激灵,欲合拢大腿,被蒋晗熙的手臂杵着,于是回过头去,奶声奶气道:“晗熙哥哥,你在干什么呀?我不舒服。”一双烟水濛濛的妙目呆呆地望着他。
  “小骗子!不舒服你还流那么多水?脸儿又幼又纯,偏奶儿和屁股生得又大又翘,还是个一摸就喷水的小淫娃娃,简直要了男人的命!”
  他的声音异常粗嘎,将湿渌渌的手指含住舔了一遍,沾上自己的口水,然后插进维桢嘴里,“真甜,桢桢也尝尝自己的味儿。”一边解开文明扣,掏出青筋交错的庞然大物,又把她娇软的小舌头拉扯出来,狠狠地吮了吮,哺了一大口唾液哄她喝下。
  维桢的嘴生得小巧,吞咽不及,溢了些出来,小脸有些狼狈。
  蒋晗熙替她舔干净脸上的水迹,吩咐道,“宝贝儿张开嘴让我瞧瞧。”
  维桢听话地掀开唇缝。
  蒋晗熙将自己的食指舐润,才伸进她的口腔,仔细翻搅一周,见她果真乖乖地把自己渡过去的口水都咽下去了,赞道,“小宝宝,真要命。晗熙哥哥把命根子给你,好不好?晗熙哥哥的人和心,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我家桢桢的。”撸了撸蓄势待发的欲根,低喘着笑起来,“咱们现在先喂桢桢吃晗熙哥哥的精水,呆会儿再喂桢桢吃早饭,嗯?”硬直的一根往前撑开花唇,抵着小肉缝,挺身一压,残忍地破开层层严丝合缝的嫩肉,一捅至底。
  维桢正被动地含吮着他一抽一插的手指,下身遽然一痛,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举侵占,不由惨叫一声,难受得抽痉着蜷屈起身子,随即被不容反抗地摁下,眼泪不禁翻滚而落。
  她的身子被迫趴跪在床上,双腿大张,两只冰玉雕成似的小脚掌绷作弓状,臀部高高撅起,承受着蒋晗熙急风骤雨般的鞭挞。
  蒋晗熙的鼻息又重又促,白皙清俊的脸庞被情欲灼得异常狠戾,紧紧地把住两片白嫩桃瓣不让维桢挣脱。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愿意离开维桢,分别在即,难免有些失控,骁劲的腰板儿急烈地一抽一送,紫红得发黑的巨物将幼嫩的小穴撑作一个骇人的大洞,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得艳红一片,肉波摇滟,不断发出‘啪啪啪’的浮靡响动。
  维桢十根雪纤纤的小手指往前将床单抓得皱皱巴巴,柔柯的身子白若凝脂,小脸微微扬起,齿如瓠犀,用力咬在嘴唇上强忍住哭声,仍不时泄漏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泪水自眼角溢出,接连不断地打在床单上,晕开了两片浅浅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