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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综合其他 > 自定义游戏 > 第五十三章
  说是会准备一个完美的礼物,那也只是为了安顿宋足的说法罢了,具体怎么个完美法单烟岚至今毫无头绪。
  上课的时候不自觉开始神游,想象宋足会喜欢什么礼物。
  他什么都不缺,用金钱能买到的东西在他眼里根本不值钱。
  下课后在欧阳露的叽叽喳喳中,她抽空问了一下,“你觉得生日送人什么礼物比较好?”
  “嗯?你朋友生日啊?”欧阳露有些意外她会这么问,摸了摸下巴,“你就猜猜她会喜欢什么,投其所好就好了。”
  单烟岚并没有送男生礼物的经验,过往爸爸生日她会做一些蛋糕当作家人聚餐的饭后甜点,剩下的她实在是想不起来。
  斟酌了一下,她继续问:“那你觉得男生会喜欢什么礼物?”
  在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好像会喜欢鞋子或者游戏机。
  欧阳露八卦的眼神瞬间看过来,“你什么时候身边有男生了,以前学校的?”
  见她兴致勃勃,单烟岚笑道:“不是,不过也算很重要的朋友。”
  “第一次听你说起啊,男生的话,得看是什么关系吧,只是单纯朋友的话送鞋子啊那些比较普遍的东西比较好,如果是男朋友的话最好就特别一点,可以在他身上打上你的烙印的那种。”她侃侃而谈,开始讲述与前男友的历史,“我送我前任的是一个钥匙挂件,上面有我们俩模样的小人,他天天挂车钥匙上呢,这不,别人一看就是女朋友送的。”
  单烟岚大概能理解了,点了点头。
  谁知欧阳露根本没打算结束,凑过来笑嘻嘻地说:“话说,真的只是朋友?不是暧昧对象?”
  “不是。”她弯起眼,轻拍了一下她的头,“怎么这么八卦我呢,你呢?有喜欢的男生吗?”
  欧阳露撅起嘴,“我就是好奇你会喜欢哪种男生嘛,我有什么好说的,交来交去就是那些普通人。”
  快要打上课铃了,任课老师难得提早来教室,她看了一眼讲台上准备投屏的老师,柔声道:“普通人也挺好的,平平淡淡,我很喜欢这种恋爱方式。”
  “不行,你和普通人谈恋爱太亏了。”由于要上课,欧阳露语速加快,“你得和那种,你知道吧,就是上位者,站在顶端的男人交往,那种比较适合你。”
  这个形容惹得单烟岚发笑,“顶端哪有那么多男人,还不如我站在顶端呢。”
  “真是,说不过你……”
  她回到位置上,上课铃正式打响。
  宋足的礼物总算有了头绪,回家之后她开电脑查询各种人送礼物的经验,划到一处的时候她微愣,脸开始变红。
  上面写着——穿情趣内衣给男友看,比任何礼物都好使。
  她虽然有预感宋足会喜欢,但她不可能穿。
  最终,思来想去,她决定送香水。
  隔壁市有一家小众的调香点,旅游的时候她有去过,当时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么一个地方,她对香水有点研究,决定给宋足调一个适合他的香水。
  由于工作日要上学,她只能周末去,好在A市到隔壁只需要两小时的火车,她马上买好了票。
  生日是在周叁,她和学校申请了早退,先去宋足家准备。
  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实话实说让他先别回家,但正好那天他不住家,她便有理由直接去。
  香水放在一个小礼盒里,她精心挑选了一条适合礼盒颜色的丝带,放在摆满佳肴的餐桌上。
  蛋糕在冰箱,是她做的两人份小蛋糕,选了与礼盒相同色系的蓝莓,全部准备好后,她坐着等宋足回来。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
  她起身走到门口,对男人露出笑容,轻声道:“回来啦,生日快乐。”
  因为是在家,她把校服换成了居家服,随意的打扮让她看起来有一丝性感,披散的头发随性蓬松,弯起的眼睛透亮耀眼。
  宋足并没有去学校,外穿了一件黑色风衣,正是单烟岚上次买给他的。
  男人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头顶吻了吻,语气里含着笑意,“还以为你要穿兔女郎装来迎接我呢。”
  单烟岚脸颊染上淡淡红晕,今天是他生日,她没有出口反驳,而是轻哼一声,拉着他的手进来,“累吗,要不要先吃饭?”
  他进来的时候带进了外面的一股冷风,身上透着寒气,他脱下外套,揽住她的腰,微微敛下眼看她,“先陪我洗个澡?”
  意识知道他要做什么,她眨了眨眼,正欲开口,被他笑着打断,“单纯洗澡而已。”
  她红着脸哦了一声。
  浴缸放满了水,她丢了一个浴球进去,淡蓝色的球逐渐散开来,慢慢的水也变成了淡蓝色。
  她坐在宋足怀里,背贴胸,他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结实有力,在他怀里有一种可靠的安全感,浴室内雾气缭绕,她捧起一手的水,又让它顺着指缝流下去。
  他说洗澡确实是单纯的洗澡,连亲她都没有,一手虚虚的抚上她的腰,一手搭在浴缸的边壁,闭目养神。
  单烟岚头靠他的胸膛,微微仰头看他,他眼睫毛纤长浓密,眼尾上挑,鼻梁高挺,唇线弧度也很完美,是不可多得骨相很好看的脸。
  他额前的头发散落下来,投下来的阴影遮挡住双眼的轮廓,她看得正大光明,半响,她立起身子,对准他的唇吻了一下。
  男人的手微微动了动,他半睁开眼,牵起笑容捕捉她的视线,“生日的福利?”
  她轻轻嗯了一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送上吻。
  他顺势揽住她的腰,头动也没动,享受着女孩的主动。
  温热的吐息混淆在同样滚烫的雾气中,单烟岚伸出舌头,学着他之前经常做的,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型,细密的吻落在唇角,一点一点,动作极轻,最后伸进他微张的唇里,舔舐他口腔里的每一处。
  和她的人一样,她的吻也很轻柔,幅度不大,却极为缠绵深入。
  以往都是他的舌头探寻勾引她有些退缩的舌,这次换她主动吮吸,双唇紧贴,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她从中发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舒服,胸乳不自觉越靠越近,挤压在他胸膛。
  她是跪在浴缸里和他接吻的,比坐着的他高一点,她微微低头,环紧了他的脖子。
  宋足漫不经心的抚上她的臀部,顺着抚摸到腰际,扣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半眯着眼,看起来极为享受她的吻。
  换好衣服出来,两人坐上餐桌。
  她笑着指了指桌上的礼盒,“我给你调的香水,要不要打开闻闻看?”
  在他打开的空隙,她解释道:“这和你身上的味道有点类似,我很喜欢你的味道,就稍微改造了一下,希望你能喜欢。”
  看宋足闻香的动作知道他是懂香水的,只见他笑了笑,“很用心,我很喜欢。”
  单烟岚悦然笑起来。
  这顿饭吃了很久,他们聊着天,即普通又平淡,她很喜欢这种氛围,不需要过多的形式,单纯的在一起聊天已经足够体现两人之间的情感交集。
  这也只是她喜欢的方式而已,一开始她不确定宋足会不会喜欢类似于party的模式,但眼下看来他感觉还不错。
  最后是品尝蛋糕的时间,她点上蜡烛,给他唱生日歌。
  宋足本打算就吹蜡烛了,被她拉住,说要先许愿。
  “我先来吧,我希望你身体健康,幸福一生。”单烟岚眼睛弯起,像个纯洁的弯月,她嘴唇粉嫩,吐出的一字一句都极致温柔,她看着宋足,将最真诚的祝福传递给他,“今天和我在一起,把过去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吧,我们愉快的度过今晚,好吗?”
  她从见到宋足开始,她便感觉出他微不可察的异样。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的异样不是因为疲惫或不开心,像是更加复杂的东西。
  简而言之,他并没有任何纯粹的喜或悲的情绪。
  她知道宋足的情况比别人复杂很多,在宋家出生,经历的压力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在和他逐渐的接触过程中,她会心疼,也想让他开心。
  金黄色火光小小的一簇,在漆黑的环境中显得渺小,宋足注视着她的眉眼,微弱的光亮投射到她脸上,映出她含笑的眼睛。
  很美。
  半响,宋足配合着许愿,“希望你永远都是我的。”
  单烟岚懵了一瞬,有些好笑的说:“我就不先说这个愿望是怎么回事了,但许愿的时候说出来,愿望可就不灵了哦。”
  “这不影响。”他吹灭蜡烛,唯一的灯火瞬间消散,黑暗中的嗓音极为低沉,“只是说给你听而已。”
  灯重新开启,单烟岚闻言微微一愣,一块蛋糕推了过来,她对上他笑着的眼,“希望你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想着离开我,这是我的生日愿望,能实现吗?”
  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下,她点了点头,“那倒没什么问题。”
  这个游戏是怎么回事她还得靠他才能知道,她暂时不会主动离开他,只希望在那之前他别腻了才好。
  思绪有点飘远,她想着这一系列的问题所在,试图把它们串在一起,总觉得有点头绪,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主要是太过于荒谬,也过于玄幻,就像是这世上真的有神一样让人匪夷所思。
  她很想就这么直接了当的问他,但她不清楚目前宋足的态度,冒然开口会造成哪种后果她不敢赌,真惹到了宋足那她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好过。
  这根本得不偿失。
  他们在沙发上坐在一起看电影,昏暗的客厅只有电视发出光亮,电影还没看到一半,单烟岚已经跨坐在宋足腿上了。
  电视里传来声响,沉闷的呻吟和下体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夹杂在内,她还穿着上衣,领口大大敞开,香软饱满的胸随着身体晃动,裤子不翼而飞,内裤还未脱下,只堪堪拉到一边,粗大的阴茎径直插进来。
  宋足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腹,他的手搭在她的屁股上,漫不经心的揉捏。
  这个姿势太深了,单烟岚蹙眉闷哼,搂着他的脖子慢悠悠的动着腰肢,她还是有些怕一下子吃下去,好在宋足并没有催促她,抚摸她的身体让她逐渐放松下来。
  她尝试着全部坐下去,龟头摩擦到一处,她颤抖着娇喘一声,紧致湿滑的软肉包裹着粗壮的柱身,她闭上眼,下身感受与他的亲密贴合的同时上面寻找他的唇。
  宋足配合着她的吻,张嘴让她顺利进来。
  她软软的趴在他身上,没力气的时候他会往上顶几下,但全程主要是她在动,逐渐越来越快速用力的撞击声音掩盖电视机的声音,单烟岚不自觉扬起头急促的呼吸,胸前的红果被他咬在嘴里,富有技巧的舔吮让她浑身战栗。
  在要高潮的前一秒,她捧住宋足的脸吻下去。
  她气喘吁吁,微微抬眼,他的喉结映入眼帘,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吻落在他的脖颈,锁骨,耳后,最终是嘴唇。
  宋足托着她的屁股开始狠厉的操弄,顶的太深太撑,她很快受不住,呻吟逐渐变成求饶。
  他并不急于发泄,而是极有耐心的与她缠绵,早在两分钟之前她帮他拿了抽屉里的烟,没点燃,只是咬在了嘴里。
  单烟岚目光落在他脸上,心里不自觉出现了一个词。
  性感。
  她脸颊红润,嘴唇也湿漉漉的,她眼含水凝说:“你其实可以抽的。”
  宋足抬眼。
  “可以让我试一口吗?”前面的铺垫就是为了这一句,说实话她是真的挺好奇烟是什么味。
  但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不行。”
  单烟岚沉默了,上去亲了亲他的耳垂。
  放在腰上的手不知为何有些发烫,她生怕是他身子不舒服,手从后攥住那只手腕,在拿起来检查的时候,她猛然一顿。
  又是这个光。
  正打算当没看见放下的时候,宋足蓦地开口:“他真不会挑时候,对吧?”
  不知何时,他只是掐着她的腰缓缓扭动,她早就高潮了一次,他却还没射,面上不显任何急切的样子,倒是有闲心和她讨论这个。
  单烟岚心底震惊,她不知如何回应这句话。
  但宋足并无为难她,而是轻点了点那发光的手腕。
  让她更加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是,手腕投射出一个透明屏幕,就这么凭空出现在眼前。
  电流卡顿的声音过了一阵后,白井的声音骤然传来,“喂喂?你在吧?”
  没有人像也没有任何实体的颜色,只是单纯的一个像水流一样荧幕。
  宋足嗯了一声。
  即使单烟岚瞪大了眼看着屏幕,她余光还是感觉的到他一直在看她。
  他淡淡道:“什么事?”
  烟还咬在嘴里,他头靠在沙发上,下巴微抬,臀部竟然自下而上动起来。
  单烟岚由于过于紧张,小穴咬的紧紧的,宋足笑了一声,在她耳边低语:“放松,紧的我都动不了了。”
  这不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她不明白宋足是什么意思,按理来说他们的游戏算是个秘密吧,为什么要让她知道?
  还是说他发现了什么?
  “我上次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话说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靠,我真得把那些垃圾给炒掉,多了一个符号都他妈的看不出来。”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讲,未见人都能感受的出他的烦躁,“我说,这之后出现什么蝴蝶效应我可不知道啊,剩下的你能解决吧?”
  宋足显然没有避讳的意思,反而直勾勾地盯着她,“能。”
  单烟岚不寒而栗,动也不敢动,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有些泛白。
  她感觉,他们就是在说她。
  蝴蝶效应,她就是那个变数。
  她不知宋足对这件事的态度,他面色无异,没有任何情绪。
  但在白井的语气里听起来,这事情不像是在可接受范围内。
  他们并没有聊多久就挂了。
  压力瞬间给到她这,她甚至不太敢和他对视,抿着唇静默着。
  即使知道这时候摆出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惊讶的表情最为合适,但她毫无动静,因为她知道宋足不蠢。
  反而敏锐到让人头皮发麻。
  “你……”气氛过于沉默,她率先开口。
  但还未想好说什么,宋足笑眯眯的顶了顶胯,“先让我射一次吧?”
  单烟岚微讶看过去,面前的俊脸逐渐放大,嘴唇被含住。
  电视还在播放着,谁也没注意它,宋足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将她反过来跪在床上,扶着阴茎插了进去。
  这时候的沉默,最让人窒息。
  她宁愿他问她都知道些什么,而不是避而不谈,如平常一般缠绵欢爱。
  明明不是做爱的气氛,宋足却把它强行掰回来,高大的身躯附在她脊背,掌握完全的主导权,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厉。
  胸乳布满一道道指痕,红果被吸的肿胀不堪,他什么也没说,大舌舔吮她的脖颈和脸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比任何言语都让人战栗。
  单烟岚上半身彻底没力,跌落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时不时被操的哼叫一声,指尖攥紧了床单,下体的深入和力度让她咬住唇。
  有时候太大力太快了,她才出声求饶。
  他身材健硕,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阴影几乎完全笼罩她苗条的脊背,一只大手插进她的发间,一个用力让她仰起头。
  “舌头伸出来。”
  他下身不停,眼底暗沉,看着她染上红晕的充满情欲的脸。
  她柔韧度很好,仰起头去寻他的唇时,发出娇娇的喟叹。
  他们换了很多姿势,期间宋足只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她双腿夹着他的腰,抱住他的脖子,侧头吻他耳后,溢出的小声哼叫在他耳朵里被放大,操的更加粗暴,狠狠的撞了十几下抵着深处射出来。
  “我肚子好胀……”单烟岚亲他汗湿的额头,声音不自觉带上情欲的娇媚。
  阴茎抽出来,浓稠的白色液体一股一股流出来,她轻颤着身子,双腿都在发抖。
  宋足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温柔,“累了?”
  她顺势张嘴接吻,“还可以做一次。”
  地点换在另一间卧室,干燥的床躺的很舒服,她张开腿,让宋足再次顺利进来。
  “嗯……”她咬唇喟叹,迎接下一场欢愉。
  门半掩着,她沉浸在他给予的极致舒爽的性爱中,叫声和喘息响彻在整个卧室,肉体撞击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卧室内旖旎暧昧,气味浓烈,床单褶皱湿润,看起来乱七八糟。
  以至于,她没听到宋足手机的响声。
  也没看到门口的黑影停留了几秒便离开。
  宋足手臂上挂着她一条腿,拇指伸进她嘴里,感受她温热舌头的舔吮,他眼神轻轻一瞥,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半掩的门,似乎讥讽地牵了牵嘴角。
  他将手抽出来,捂住她的嘴,“嘘——”
  单烟岚半眯着眼,神志有些涣散的看过去。
  他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让她莫名其妙:“有些臭虫敢觊觎我的宝贝,你说,该不该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