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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仙侠修真 > 仙台云雨 > 第二百八十三章 山腹传法6
  李凝来的也算及时,但他心中还是充满了惭愧。因为如果他早先就直接进来的话恐怕李彤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样子。
  更重要的是,李凝没有帮忙李彤防着方天正。她脑筋向来有些大条,高傲其实简单。似方天正这种人隐藏了许久,内心的复杂扭曲的早已不成样子。别说李彤了,便连李凝也没有想到方天正居然会这么大胆,居然把手伸向了李彤。
  一想到一切事情发生的情况,李凝不禁就直冒冷汗。他很了解李彤,正如方天正了解李彤一样。如果方天正真的得手了,那么李彤这一生就算是真的废了。李彤的骄傲以及女人对清白的重视不允许她受人**后把事情声张出去。大多数被人非礼的女子都只能默默忍受,却不敢叫屈。因为无论你是不是无辜的,也无法否认你清白不玷污的事实。一个失去了清白贞洁的女子,谁又会打心眼里瞧得起?最多只是可怜罢了,而李彤的骄傲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可怜。
  “多大的人了,居然还不懂得照顾自己!”李凝如是说道。
  “嗯!”李彤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闭上了眼。如今说再多的话都没用,更何况这一次与李凝的见面实在是太尴尬了。
  李凝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他知道此刻李彤浑身早没了一丝力气。如若不然,方天正哪里有胆子,又哪里有能耐染指李彤?
  炼丹高手加天才居然被人用丹药给阴了一把,这不得不让李凝有些无语。他丝毫不避讳的在李彤嘴上嗅了嗅,李彤也只是皱了皱眉耳根更发烫了。李凝这时候倒更像是个正人君子,道:“他给你下的是***这一类的?怎么又搞的好像是俗世中十香软筋散?”
  李凝这个时候可不敢对李彤动有任何的邪念,她这一次虽然有惊无险,但显然应该是吓怕了。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种事情都会感觉到后怕的,所以李凝知道自己此刻再有任何一丝稍出格的举动那就要承受李彤的怒火了。
  师姐弟归师姐弟,感情归感情。如果李凝一个不长眼惹了李彤,以女人的小心眼报复起来那可真够让一个男人头痛的了。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李彤?她的怒火向来不跟你玩儿心计,直接又简单。
  李彤听到了李凝疑惑的问话,跟他解释道:“这种丹药是一种比较罕见的配方,能够让人昏迷,同样的也能让人浑身酥软无力。这丹方叫软骨散,怎么?你想要这丹方?你若要,我给你抄一份儿就是了!”
  李凝老脸一红,忙道:“我要它做什么?”可是心里头却打着小九九。任何丹药落在不同的人的手中他的效果就会不同!比如这丹房落在方天正的手里,那么方天正就会把它用在李彤身上,可若在李凝手里那么李凝一定会把它用在自己的敌人身上。
  “不过,这种丹方倒是少见的很。我大抵瞧见的都是助长修为,治病疗伤的丹药。似是这种害人的丹药,倒是让我感到好奇!”
  李彤算是听明白李凝所说的了,她睁开了眼,瞪着李凝道:“你不就是想要丹方吗?师姐抄给你就是了!”
  李凝慌忙解释:“师姐,你别误会了我的意思!”
  李彤翻了翻白眼,不耐烦的道:“我知道,你这人虽然喜欢惹事但也不是喜欢害人的人!”
  李凝深觉李彤此话甚合自己心意,一时之间对李彤好感倍增。昔日委屈却也不知忘却了多少了,只觉得一瞬间又拉近了自己与李彤的距离。
  此刻李彤早已被他用被褥盖着,若就此离去李凝定然不放心。虽说方天正的丹药对李彤身上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但是出过一次事后李凝怎敢放心把李彤一人留在这里?万一再有那么一个人对李彤有邪念,对丹顶峰有野心的话那可就真的完了。
  李彤见李凝闪烁着眼睛不说话,顿时问道:“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她自然好奇,李凝不是刚刚在自己这里借了几盆灵草么?怎么突然又折了回来了?
  李凝果然面露尴尬,顿时道:“师姐,你那不是还有几株灵草么?不如,不如一并交给我悬瀑峰来养着吧!”
  “怎么可能?”李彤再也不顾及一切了,直接要做起来反抗。
  “你拿那些灵草,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她想要坐起,可是一分力气也没有。
  李凝愕然,道:“师姐,你没这么夸张吧?”
  李彤眼睛一瞪:“你知道那些灵草的价值吗?你知道这修真界中还有多少株那样的灵草吗?你知道那些灵草,有着绝种的危险吗?每一株灵草的消逝都是我们丹修的损失。这种损失无可计量,你到底懂不懂?”李彤对李凝进行着淳淳教导,恢复的如同当初李凝的那个李师伯一般。
  而李凝也恢复了当初的那个李凝,顿时反驳道:“师伯,区区几株灵草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其实心中也意识到,李彤的话其实并不假。每一株灵草的生成都带着巧合性,尤其是那些极难生长,极为稀少的灵草更是用一颗就少一颗。若灵草用光了,种子无法再培养时那么就代表着这一株灵草就那么绝迹了。而每一个丹修,总想给后世的丹修留下些什么。
  “狡辩,总而言之你若要丹药倒不如杀了我!”李彤哼哼道。
  李凝愕然,道:“师伯,不是吧?你的命怎么就那么不值钱?”
  李彤哼了一声,忽然娇笑了起来:“我的命本来就不那么值钱!我都打算好了的,以后谁如果能给我筹集一百株珍贵的灵草,那么我就嫁给谁。那些灵草,就当是聘金好了!”
  李凝嘴角抽抽,骂道:“那你到底是嫁人哪还是嫁灵草?我怎么感觉你嫁灵草要多一点?”
  李彤眯着眼看了李凝一眼,一副‘老娘要这么做你管得着么?’
  李凝唯有愕然了,当初自家在丹顶峰时就跟李彤顶撞。初时两人不熟,李凝觉得李彤的确有做师伯的样子对她倒也颇有一些敬畏,更是在心目中把李彤当成了一个合格的师伯的榜样。不过越到后来,他便才真真的了解到这位师伯不那么简单了。有时候耍起无赖来比自家更是无赖!
  李凝顺嘴就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先想办法收集一百枚珍贵的灵草了!”
  李彤用一种质疑挑衅的样子看着李凝,道:“我能理解为你是在打我的主意么?”
  李凝口没遮拦李彤是知道的,所以李凝的话她多半直接过滤。而李凝也知道李彤实在不相信自己的话,只得苦笑道:“谁让你是我师伯呢?我可不想有人随随便便的就用一百株灵草给娶回家!”
  “那可是一百株灵草诶,随随便便?”李彤眼睛都瞪的大了,纠正李凝口中言语的漫不经心。
  李凝顿时撇嘴:“一百株灵草难道还搞不到么?也只有你这种常年不出宗派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那成,臭小子,你这么有能耐,给你三年的时间帮我筹集一百株灵草,否则,否则你就别来见我!”李彤咬牙切齿,显然把李凝的承诺放在了心上。
  李凝心中一惊,暗道自己这做出承诺算是为了什么?他李凝可从没做过亏本的买卖,向来承诺别人那都是因为自己有所求的。可是此刻自己居然脑子一热的就说要帮李彤筹集灵草。
  一百株绝迹的灵草!一百株!!!天知道这一百株绝迹的灵草猴年马月才能凑齐?
  李凝顿时脸一黑,感觉自己受骗上当:“那师姐,我以前送给你的那八株灵草,算不算在这一百株里面?”
  李彤顿时摇头:“当然不算,那已经是我的了!”
  李凝眼睛一黑,嘴角抽抽:“那你让我怎么凑齐那一百株灵草去?那可是一百株绝迹的灵草啊,足够修真界很多丹修大动荡了!”
  李彤嘿嘿一笑:“那我不管,总之你得想办法!”
  李凝被她笑的一痴,傻傻的看着她。
  李彤脸上竟也有一丝羞赧,避开他的目光问道:“你看什么?”
  李凝忽然嘿嘿一笑,道:“一百株灵草,这种亏本的生意我总得讨点甜头回来!”
  说完话,李凝低下了头。李彤面露惊恐,喝道:“臭小子,你想干什么?”她跟李凝一聊到灵草便即得意忘形,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便连方天正的事情她都给忘却了。此刻李凝那双眼之中绽放的歹意瞬间将她从丹药里拉到了现实来。
  此刻自家虽然裹着被褥,但奈何浑身不着寸缕。一想到李凝把自己身子看也给看了,而且此刻自己浑身疲软无力。若他真有个歹念,那自己还不是任其欺侮蹂躏?
  看着李彤的惊恐,李凝知道这女人是真的开始害怕了。心中更加得意,在李彤的惊慌之中轻轻在她的薄唇上亲了一下,浅尝即止意犹未尽的道:“好了,这就是一百株灵草的代价。师伯,你不会让我光给你干活却不给我工钱吧?当初我还在宁府做下人的时候,宁员外抠是抠了些,但却还是给工钱的。你堂堂一个丹顶峰的峰主,跟我这种小人物赖什么帐?”
  李彤哑然,万没料到一个吻能够换来一百株灵草顿时又不害怕了,道:“没想到你的要求这么简单,那岂不是以后百花宗的姑娘们找你要丹药,没人亲你一下就能得到许多绝迹的灵草?”
  李凝呸的红着脸骂道:“她们又是什么东西?”李凝忽然面色变了变,神情不自然的看着李彤道:“我,我到底该叫你师伯还是叫你师姐?”
  李彤也是面色微微一变:“我以为是你的师姐,可又觉得有时候成了你的师伯!”
  这回答让李凝很满意,因为他亦是如此。他始终分不清李彤到底是自家的师姐还是师伯。
  她是自己师伯时那时与他肆无忌惮的笑,尽管打他骂他也决计是为了他好。那时候李凝丝毫在她面前无所讳忌,因为李凝知道她不会伤害自己自己也不可能伤她。
  可她是自己师姐时,她便即对自己冷漠,哪怕不打他骂他,但却让李凝觉得缺了一分关爱,变得孤单以及。
  有时候李彤关心自己,李凝似乎看到了师伯的影子。有时候她又冷漠,李凝只看见一个冷冰冰的师姐。所以,李凝早已分不清李彤是自家的师姐还是师伯了。想不通的事情李凝不再去想,顿时一摆手道:“算了,想那许多又有什么用?你一人在这里我可不放心,你陪我去悬瀑峰罢!”
  “我不去!”李彤顿时道。
  李凝嘿嘿一笑,戏谑的看着李彤道:“本大爷要让你去,你以为去不去还由得了你?”李凝一个勾身。把被褥直接打开。李彤惊呼一声,酮体一览无遗。只是李凝双眼之中只有笑意却无半分亵渎之意,他将一旁李彤的衣服取下然后一件一件替她穿上。大到长裙,小到亵裤李凝都丝毫不苟的给他穿。
  初时李彤紧紧地闭着眼满脸通红,谩骂着李凝。到了后来闭着眼啜泣哭了起来。李凝叹了口气,帮她穿好衣服以后直接拦腰抱起替她擦了把泪叹着道:“别哭了,方天正已经死了。以后就算再有个方天正,也还是会死的。现在跟我去悬瀑峰,我需要你的帮忙!”李凝正色道。
  他说话之中有着一种落寞和不甘,因为方天正的事情确实在李凝和李彤心中留下了阴影。任何人都无法逃避这种不快的事情,这种不快或许会伴之一生,尽管事情没有发生,也幸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