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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穿越重生 > 去三千肉文做路人(快穿) > 大内总管爱上我15(H)
  因为许珍珍的水太多了,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搅动的时候会发出特别响亮的搅水声,响得许珍珍害臊无比,她都想捂住耳朵,掩耳盗铃的想不是她的身体发出的羞耻声音,可是偏在这时,看得眼热心热身热的冯故秋,一边抖动手指一边咬着许珍珍的耳朵说:“听听这声音,真骚……”
  感觉穴口的松软,他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交替着快速搓揉那处,刺激得许珍珍哼叫着总想夹紧双腿,又被他一遍遍的掰开。
  当叁指加入进去的时候,她的水出的就更多了,不一会就在他的掌心积了一小洼水。
  此时的许珍珍喘息剧烈,双眼迷离,显然已经濒临高潮,向高潮爬升的剧烈刺激让她受不了的求饶:“秋……秋哥哥……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要弄了……”
  “不行了,那咱们就换个东西……”
  冯故秋从怀里摸出个东西,许珍珍低眼一瞧,拿在冯故秋手中的赫然是个不小的男形!也不知那东西是什么制的,淡粉的色泽,半透明的,看起来材质软中带硬,竟和真东西十分的相像,连上边密密麻麻的筋脉都雕刻了出来。
  冯故秋将那男形抵住许珍珍已经被拓开的入口,稍微一压,就将整个头部都塞了进去。
  “呀……好、好胀……嗯嗯…不要动了……好胀……”
  冯故秋只入了个头部,然后用雕刻逼真的肉棱部位里里外外的摩擦许珍珍敏感的穴口,而头部尖端的位置正好次次都怼到被冯故秋搓揉得皱起的部位,让许珍珍的两处敏感同时被刺激到。
  “呀……好难受……好难受……嗯嗯嗯……太快了……嗯嗯……”
  冯故秋身负绝世武功的手十分的稳,他控制着男形在不刺破处女膜的情况下充分摩擦许珍珍的阴道前端,磨得许珍珍这具稚嫩的身体也涌起了成年人才会有的激情高潮。
  “秋哥哥!不要磨了!那里…那里,好难受!珍珍、珍珍快要忍不住了……呜呜……”
  “忍不住什么?”
  冯故秋虽然在书上读到了答案,可是他就是明知故问的想要她说出来。
  “珍珍要去…要去如厕,秋哥哥,让珍珍去,珍珍…珍珍憋不住了!呜呜……”
  许珍珍夹紧双腿,可怜巴巴的哭求着,就像一个憋不住尿的小孩子。
  冯故秋再次掰开她的腿,为了防止她一会再夹腿,影响到他的视线,他干脆用长腿压住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大大的向两边敞开着,好像一个躺在实验台上的小青蛙。
  “那就尿!尿床上!”
  冯故秋也不会哄人,他冷冰冰的话语就像是命令一般,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毫不留情的变态。
  他手里的男形都快成了残影,许珍珍的穴口也被磨得鲜红,藏得深深的小豆子都主动的显露出半个身子,告诉别人这个身体的主人现在很兴奋。
  “忍…忍不住了!珍珍忍不住了!!呜呜……”
  终于,许珍珍小小的穴口紧紧缩起,正好卡在男形肉棱下的凹陷处。穴口上方的小眼一开,强劲的一线水流呲出,像小喷泉一样,呲得冯故秋的衣服都湿了。
  把许珍珍逼得潮喷以后,冯故秋缓和了手里的动作,缓缓拉动男形,用光滑的前端慢慢磨擦肉穴里皱起的部位,拉长许珍珍的高潮感受。
  “小豆子都出来了……”
  因为压着许珍珍的双腿,她整个的潮喷过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是发现了半露在外的小肉豆。
  “不要弄了……呜呜……不要弄了……”
  他用拇指轻抚那颗小肉豆时,强烈的刺激惊醒了还沉在高潮半昏中的许珍珍,她伸手拨弄着他的手臂,已经哭的稀里哗啦。
  看许珍珍实在是太过激动,他只好压下了将小豆子也玩到高潮的心思。拿过一早就备好的布巾开始擦拭许珍珍的下体,将那些湿粘都擦干净。
  擦干净之后,还低头查看了一下许珍珍红肿的穴口,拿出一盒发散着草木清香的药膏,用食指沾了一些,细细涂抹在穴口里外。
  把许珍珍收拾停当后,冯故秋还换了干净的床单,又净了手才又回到床上抱住许珍珍,看那架势竟是打算要睡觉了。
  “秋…秋哥哥?”
  “嗯?”
  冯故秋的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似是在掩饰着什么。
  “我……你……我……哥哥都弄我了……我…我也想……也想帮哥哥……”
  虽然许珍珍说的磕磕巴巴、语焉不详,可是冯故秋还是瞬间就听明白了,
  “你想帮我?”冯故秋一骨碌爬起来,身体支在许珍珍上方,低着头看她。
  “嗯……”许珍珍被他灼灼的眼神看的目光游移,可是还是轻声应着。
  “那把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去……你知道摸什么地方,是不是?”
  冯故秋的声音非常的低哑,沙沙的,听起来性感得要命,就像是藏在森林深处勾引女人的妖精王子。
  许珍珍满脸通红的解开他的腰带,将小手伸了进去,却被里边那物过高的温度烫得手一抖。
  “嗯……”
  他好像极为的敏感,许珍珍手一抖,剐蹭了他一下,就把他的低吟勾了出来。
  “摸上去,揉它。”
  都这种时候了,他的语气依然是硬邦邦的,好像是在命令,其实是他很紧张,他怕许珍珍会嫌弃他,嫌弃他的残缺之处。
  不过他是想多了,按照许珍珍现在的懵懂少女人设,应该是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她会以为男人大概都是这样软软的、热热的,像棉花糖一样,好摸的紧,又何来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