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带季向阳去自己常住的公寓，拉他进了自己房间，“客房还没收拾，只能委屈你先暂时睡我的床了。”
女孩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现在，去睡午觉。”
见她又要出去，季向阳连忙拉住她，“沫沫，先陪我说会儿话。”
“好。”
少年倾身抱住了她。
像这样的拥抱以前也不止一次，女孩从来都是不拒绝也不迎合。
季向阳一直觉得沫沫就是个不开窍的小呆子，明明自己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她就是看不懂，更加回应不了。
温水煮青蛙一样地等着她哪一天能开窍，可等来的却是韩枫和钟皓然。
季向阳问她，“我像这样抱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反感吗？”
江沫摇摇头。
他又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那像这样呢？”
江沫睁大了眼，似乎是有些惊讶。
“会讨厌吗？”季向阳眼巴巴地看着她，手心紧张地出了汗。
一直都是以朋友的身份自居，关心她照顾她，季向阳不确定，如果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之后，沫沫会不会疏远他，导致他们最终连朋友都没得做。
可现在，比起主副人格将他遗忘或者忽视，仅仅只是不能做朋友，这已经算不上什么了。没有比那更糟糕的结果，他必须得去尝试一次。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缓缓摇头。
季向阳又去亲她的唇角，江沫定定看着他，什么都没说，这就给了少年得寸进尺的勇气。
两人唇瓣相贴，一触即分。
“沫沫，你要是不想，就推开我，我不会强迫你。”
季向阳封住她的唇，摩挲了几下就顶开牙关，与她的舌头交缠。
女孩被吓到了，她被吻得喘不过气，眼睛湿漉漉地懵懂清澈，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明明很轻易就能把他推开，纠结了许久却没能下得去手。
“沫沫，沫沫……”季向阳高兴又激动，拥紧他的女孩，吻得更深更狠。
心里开始不住地后悔，当初自己就不该这么犹豫，如果能早一些主动出击，那沫沫早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大概是他抱得太紧了，江沫自从上回溢奶之后，双乳就常常胀疼得难受，这会儿压迫到了胸部，疼得她小脸皱起来，嘤咛出声。
“怎么了？”
江沫捂着胸口，“这儿有点疼。”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胸，不明白什么时候原本的一马平川变成现在的圆润饱满，晃动的时候沉甸甸的，好像装了很多的水，刚刚那么一压，已经有乳汁流出来，浸透轻薄的抹胸，在衣服上留下一滩水渍。
江沫无措极了。
季向阳盯着那两团小小水印，喉结滚动，不由自主地吞咽。
韩枫和钟皓然都对这两团绵软情有独钟，每次都要又吮又咬使劲蹂躏，自从沫沫溢奶之后，钟皓然更是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季向阳就曾连续两个晚上，听到下铺男生大口大口的吞咽声。
那两个人都曾尝过女孩奶水的滋味，季向阳太好奇了，手指探入她衣服的下摆，声音低哑深沉，“沫沫，我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