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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网游竞技 > 网游之重生挣仙 > 第42节
  “大师兄,是大师兄。”
  “大师兄回来啦。”
  “大师兄,灭了他们,俺支持你。”
  待听到房仲述自报家门后,后面偷偷摸摸跟来,又隐藏起来的仙鹤派玩家们,全都一呼啦跑出来,兴奋的大呼小叫;尼玛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师傅云鹤子整天挂在嘴边的弟子,仙鹤派法定大弟子,新秀榜第一的大师兄,终于出现了。
  “混帐,你只是个小辈,此事让你家师长前来。”昭法派掌门听房仲述说要灭他全派,自然大怒,但他却是怕泛金元剑派,所以没有立即动手,只是怒声喝道。
  房仲述却不管这丫的动不动手,他这整天不在西岭,自己师傅居然被人用那样的言语辱骂,自己的师弟们被人打得缩在山门内;如果他不发威的话,以后仙鹤派如何立足河州,又如何吸引更多的玩家加入,如何能让仙鹤派的玩家凝聚成一团。
  冰天雪地的寒气漫布整个山门,被锁入千鹤寒冰阵中的山门,哪堪如此逆天的大阵笼罩,一声轰然大响,山门破裂,护山大阵亦随之消散;房仲述头顶悬着鹤塔,千名鹤民踏着玄妙的步伐,朝昭法派的npc与玩家笼罩而去。
  “从此,世间再无昭法派,此处,将是仙鹤派的产业。”
  陷入阵中的三百多个npc与五百多名玩家,修为立降一品,房仲述为了震慑河州其余的中型门派,也给河州第一门派“河甲符派”看看;大阵一将那数百人笼罩其中,立即发动千鹤寒冰的“灵压”。
  灵压,即是千名鹤民集体运转心法,产生灵力的巨量波动,而千鹤寒冰具自动吸收天地灵气的功效,房仲述的心法即是道兵的心法,道兵的心法就是整个大阵的核心;因此,整个大阵运转起仙鹤神针诀,产生无比强横的灵力威压,在极短的时间内,将降了一品的数百人袭杀在阵中。
  “卧,卧槽,这就完了?”
  “尼玛的,真是,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大师兄威武。”
  “大师兄威武。”
  “仙鹤派威武。”
  “威武、威武。”
  泛姑且有些惧怕的依偎在云鹤子身边,房仲述一回来,云鹤子就有所感应,他兴奋的冲出药园跑到仙鹤派山门处,却是得知自己的首席大弟跑去找昭法派;怕徒弟有什么不测,赶紧叫上老婆泛姑且,等他们赶到时,正是看到千鹤寒冰阵施展“灵压”的时候。
  泛姑且只是一个普通化神高手,她能够感受到那座大阵中散发出的天地法则之威,而她的心底也忍不住起了巨大的恐惧之感;相比之下,云鹤子虽然修为很低,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恐惧之感,原因是这座大阵是他的大弟施展出来的。
  “师傅。”
  房仲述蹦蹦跳跳象只兔子窜到其师面前,刚想叫了这两个字,他师傅就哭了。
  “哎呀呀,师傅,以后这地方就是咱们的产业,昭法派己经不存在,你赶紧和师良去一趟泛金元剑派,让他们与河甲符派协商一下,让咱们能够合法的拥有这处产业。”房仲述无奈的任由其师抱着他痛哭,一面低声说道。
  “徒弟,那是何阵,威力如此之大?”与房仲述返回鹤山途中,云鹤子跟做贼似的,悄悄的凑在徒弟耳边低声问道,此动作太过有基情,搞得房仲述又很纠结;他发现自己每次回到门派,就是蛋疼、蛋碎加纠结。
  千鹤寒冰阵实际上己经脱离尘鹤子当初大阵,它原来仅是由阵法与冰鹤组成,尘鹤子做为施阵者,掌控整个大阵的运转,尘鹤子的灵力,决定了原来“千鹤寒冰阵”的运转时间,威力数值等等。
  但房仲述的千鹤寒冰阵却是由道兵“鹤民”、鹤塔、“境土、龙沫、凤羽、麒麟甲及仙气刻画组成的阵,暂且叫它“龙凤麒麟仙土阵”;也就是鹤民、鹤塔、龙凤麒麟仙土阵组成了新的“千鹤寒冰阵”。
  事实上,房仲述隐约觉得这个“新千鹤寒冰阵”应该是有别的名字,机缘巧合的情况下,才能够组成这个新阵;但归结到底,仍然是尘鹤子为他打下坚实的基础,如果没有尘鹤的千鹤寒冰阵做为基础,就不可能有新的千鹤寒冰阵。
  云鹤子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房仲述回答他的问题,他倒也不着急,耐心的等着,房仲述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赶紧向其师道歉,然后摸着下巴说:“此阵倒是有些来历,与我们仙鹤派还有极深的渊源,但此阵却也会为我派带来灭顶之灾的。”
  云鹤子大惊,房仲述就将自己在北域惹下的事端,一一告诉其师。
  听完,云鹤子倒是淡定了,将身边的泛姑且拉了过来,丝毫没有伴上一个富婆的羞耻感,反倒很自豪的说:“大型传送阵,只有各域十大门派才有资格拥有,过些时候,我与你师娘一起去泛金元剑派,与河州河甲符图派商量,同时也让河甲派注意北域大型传送阵的动静。”
  北域门派会不会来西岭灭了仙鹤派,这一点,房仲述一点也不担心,他是法定大弟子,只要他不退出游戏,仙鹤派就不会被除名;之前两个门派被除名,原因是它们没有法定首席大弟子,也就是传承出了问题,结果自然就被除名了。
  “师娘,这是给你的礼物。”
  回到门派内,房仲述就开始分派礼物,只是一些北域的特产,倒不是什么法宝之类的,然后,他就与其师去了祖师堂,叩拜祖师;云鹤子絮絮唠唠的说着自己如何管理门派的话,房仲述倒也很认真的听,对这个npc,他还是相当有感情的。
  “这么多?”
  待出了祖师堂,进入房仲述的固定住“珍宝阁”,房仲述即取出50万枚上品灵石交给云鹤子,云鹤子活了几百岁,100枚上品灵石都没有见过,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浑身就打起了摆子,吓得房仲述赶紧取出玄针,渡入灵力缓解其师的情绪。
  “徒弟啊!你是不是把北域门派都抢了个遍啊?”
  对于其师眼界如此之窄,房仲述也是无奈,他师傅这辈最远的旅途就是去泛元金剑派娶亲,然后就没有离开鹤山方圆一百里的地方。
  “在北域,我灭了一个叫夹龙飞云派的中型门派,收了些灵石及宝物,回来的时候又灭了昭法派,其派也是有些底气,这些就是两个门派的战利品。”一边说一边将灵石交易给云鹤子,然后又开始将鹤塔内的一些低品宝物,一一充实到空置的框架上。
  整个游戏没有任何一个玩家的门派贡献值会有房仲述这么多,高达5600万的门派贡献值,若是放到世界十大门派任何一个玩家身上,都足以令这位玩家成为顶尖的高手;原先这贡献值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但房仲述在结婴的时候,开启了门派后山的“鹤府”,在当时,他身上的贡献值被扣去100万。
  当一件件宝物被摆上架后,仙鹤派的玩家们都可以在门派窗口处看到,对于些时普遍炼气、筑基的仙鹤派玩家来说,如此多的宝物,让他们看得眼花缭乱的同时,对门派任务的热情也高涨起来。
  一个门派要发展,要壮大,需要靠无数的玩家去做门派任务,而门派内有很多好东西,才是让玩家们有热情去做任务的动力;飞剑、玉简、筑基丹等等东西,琳琅满目的出现在门派窗口处,这些都是房仲述转战北域二十多年收罗来的东西。
  合欢门、夹龙飞云派及昭法派,这三个门派被灭掉,让房仲述获得了一些心法玉简、法术玉简等等,这令仙鹤派少得可怜的法术法诀也多了起来,让仙鹤派的玩家可以使出更多的手段,去替门派征战或是做门派任务。
  “鹤府”所在的位置,正是仙鹤派禁地所在,房仲述曾经很认真的对其师说,禁地就是禁地,切不可象以前那样,随意的让外派人物或是无关闲人进入;云鹤子自然很重视其徒弟的话,他刻画“风声鹤唳阵”也有几十年,娶了泛姑且后,阵式进度也大大加快。
  如今,整个护山大阵己经全部完成,房仲述又提供50万枚上品灵石,对整个护山大阵来说,这50万枚灵石还是相当的少;但大阵的启动却是足够的,而且也并不一定要将整座鹤山护起来,可以有选择的开启某个地段,这是护山大阵的好处。
  云鹤子与泛姑且率着众弟子,将昭法派的传送阵、门派大殿等等建筑一一拆除,然后材料全部搬运回鹤山,一座中型传送阵终于建立在仙鹤派的大殿广场,而昭法派运送来的建筑材料,也将破败的仙鹤派修葺一新,整个门派散发着欣欣向荣的气象。
  有了上次开启“鹤府”的经验,房仲述此次非常顺利的进入鹤府,而他的贡献值再次被扣除100万点;望着满天星辰,房仲述感叹自家祖师真是牛气,也感叹仙人洞府果然不同凡响。
  整座鹤山原是仙人宁真人的甘山洞府的一部分,随后经过无数的岁月变迁,又中间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仙鹤子与尘鹤子,将整座鹤山的精华凝成了“鹤府”,以隐秘的方式将之隐藏起来。
  “鹤府”内浓郁的灵气在周身漂荡着,让房仲述非常眼红的玄品灵石仍然镶嵌在洞壁中,房仲述倒也没有再试图去挖这些玄品灵石,现在他清楚,这些玄品灵石应该是天然生长在洞壁中,这是七十二福地“甘山福地”的原象。
  “冰鹤、落幕之歌、长灯草、七支叶、弄海滴。。”一边嘀咕,一边从鹤塔内将数十样奇形怪状的物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在地面上;当初结婴的时候,尘鹤子祖师除了传“千鹤寒冰阵”外,还传了一门名为“寿光淬器33重天禁制”。
  这炼器法门的名字很牛擦,而房仲述在北域20多年自然也不是白混的,在将冰鹤收集全后,他就一直托众基友帮他收集材料,如今材料全部收集全,每样物品都有备份,谁都不能保证炼器能够一次性成功的。
  此次要炼的不是别的,正是鹤形玄针。
  房仲述在后世还没有炼过器,他此时非常的激动,“鹤府”内浓郁的灵气,正是炼气的最好地处。
  将鹤形玄针召了出来,摆放在地面上,然后运转“寿光液器33重禁制”,此诀一出,十枚玄针即从地上蹦飞而起,悬浮在空中,地面是上的材料也随之纷纷飞了起来,争先恐后的朝十枚玄针扑去。
  一个象形文字出现,狠狠的撞在被光团包裹在中心的材料与玄针,字渗透其中,待此字完全消失,两个象形文字出现,以同样的方式渗透进材料与玄针中,随后三个字、四个字,以此递增。
  在十八个象形文字渗透玄针中时,其中一个突然泛散而开,材料顿时化为灰烬,而玄针也自动跌落地面;选成此次失败的结果,主要原因在房仲述身上,他刚才灵力控制的不是很好,结果那个象形字因为灵力太多,而出现了泛散。
  这就跟一个人修理机器一样,力道太猛,有可能将机器打坏,只能循序渐进的进行试探,找出最佳的力道,才能够将机器敲得结实。
  检查一下玄针,发现并没有任何的损坏,就连品阶都没有掉,这让房仲述很疑惑,不是说炼器失败,会让宝物掉品阶的吗?可惜他实在没有炼器的经验,而后世论坛上也没有关于炼器的贴子,倒不是那些牛人藏私,而是炼器这东西实在没有经验可以传授,同一种法诀,同一种宝物,同一品修为,结果炼出来的宝物,有的失败,有的品阶更高。
  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结果,玩家们不清楚。
  房仲述全神贯注的体会每个字承受灵力的份量,随着他不断的试探与总结,第二次虽然再次失败,却成功将打到28个象形文字,而在第三次的时候,33个象形文字终于全部渗透其中。
  当炼器成功时,己经耗去数个月的时间,而鹤形玄针却出现一片混沌的情况,随后,房仲述就听到美妙的系统提示。
  第十五节 州十下
  “您希望将此件兵器以什么外形出现?”
  “长枪。”
  “鹤形玄枪,两种形态,一种是玄枪,一种是玄针;宝品9阶,鹤头为枪尾,鹤翼化枪身,鹤爪成枪头。望、闻、切、渡、疗、内、外、骨、生、死、可夺人魂,可救人命,针为玄,玄为道,道为境,境化仙。”
  “您领悟鹤形玄枪战技,此技乃仙鹤派创派者仙鹤子所创,共33招,每招皆配合一个象形文字,且每个文字皆以鹤的形状出现,此战技乃宝品9阶,威力强盛,攻防皆备,施招时,可节省灵力10%。”
  手持两米多长的鹤形玄枪,房仲述猛得大喝一声:“夺”,鹤形玄枪挟着澎湃的灵力朝前攻击,以鹤化出来的“夺”字,随着玄枪的攻势不断扭曲、变化,仿若真如一双手要夺取某件物品一样。
  一直以来,房仲述及其基友们在外pk的时候,都是使用宝物、法术等等,这其实并非修真世界pk的常态,这种以宝物、法术争斗的方式,实际上是极为高端的战斗;修真世界的常态,却正是如凡人武林人物那样,剑来剑去,打得不亦乐乎。
  剑,可以飞出去,在法诀控制下,与敌人的飞剑在空中交战,但若两人不分上下,则分召回飞剑,然后持剑施展战技,与敌上天入地的狂战。
  这一点,房仲述最为熟悉,在后世,他哪里有什么宝物,而法术也只分三四种,无论是宝物还是法术或是别的什么,要嘛打怪或是杀人获得,要嘛就得乖乖的做门派任务,获得贡献度,然后去学习。
  大门派都是奸商,一种法术需要贡献值高达数万,而宝物更需要数十上百万来兑换,至于其它装备自然也是标价不低的;房仲述后世玩得太烂,又喜欢到处乱跑,门派任务一直做得不极积,所以也就没什么宝物与法术。
  喜欢到处乱逛的人,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结果房仲述就经与人pk,但他pk技巧太烂,而且也没有什么好东西,所以总是被人虐;而与人pk时,他都是手持长剑,捏着剑诀与人叮叮当当打得不亦乐乎,剑不会一直握在手中,打斗过程中,也会突然让剑脱手飞出去攻击敌人,这就需要把握时间与时机,也就是所谓的技巧了。
  在鹤府内将整套鹤形玄枪诀施展了一遍,房仲述感觉整个人精爽气飘;仙鹤派也是有剑诀的,名为“仙鹤神剑诀”,不过这套剑诀仅是法品3阶,舞得是天花乱坠,其威力却并不如何强盛。
  鹤形玄枪诀其实就是仙鹤神剑诀,不过房仲述此时还没有资格传授别人法术法诀,所以仙鹤派也只能继续又穷又弱;好在,房仲述收罗了大量的宝物,法术玉简等等东西,让仙鹤派的玩家也算是增加了不少的实力,当然想要获得到这些东西,那就努力做任务吧。
  关闭鹤府走出后山绝谷,正看到鹤伯不停的来回走动,房仲述还没说话,看到他的鹤伯就高兴的喊道:“少掌门,掌门让我告诉你,泛金元剑派己经遗来使者,与河州的河甲符派联络,如今正商讨着,你快快前往河甲符派。”
  房仲述坐门派传送阵到达河甲符派,基友泛金元剑派首席大弟“亚力士多缺德”正站在附近不远处看天,房仲述窜到他的身边,也望着天,“有美女?”
  “嘿嘿,等你这个美女。”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河甲符派的议事大殿,河甲符派的首席大弟子“冷剑秋风雨”朝房仲述与亚力士点头示意,大家都是基友团成员,无论在西岭还是北域,都是并肩做战过,交情也是相当的不错。
  交洽的事情,云鹤子插不上嘴,房仲述自然也没有资格说话;不过,他进去的时候,西岭十大中的两派高手都将眼光移到他身上,北域本土门派发出灭杀令的事情,他们都是知道的。
  原本不清楚间鹤子是西岭的后起之秀,却没有料到房仲述一回来就灭了昭法派,间鹤子的名声自然就扬了出去;西岭十大门派听到间鹤子的名字时,觉得很熟,然后恍然大悟,尘鹤子的光荣史也被提及,此时十大门派才知道,原来仙鹤派也是大有来历的。
  泛金元剑派还是相当的给面子,掌门泛无风亲自带团前来,河甲符派自然不能失礼,也是掌门率诸多实权人物迎接;昭法派即被灭掉,仙鹤派的堀起自然不能避免,虽然仙鹤派此时还很弱,但有泛金无剑派撑腰,也没有谁敢得罪,因此挤入河州十大门派,自然是顺理成章之事。
  现在要讨论的则是仙鹤派资源的问题,昭法派被灭掉,河甲符派做为河州的老大,其实是很不爽的;试想一下,如果谁都可以灭掉小门派,那还要十大门派做什么?十大门派的职责就是维护本州的秩序,维持正统公义。
  原本一个门派要挤入州十大,不应该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它的步骤应该是先向河甲符派递交申请,由河甲符派对仙鹤派进行审核;不是说仙鹤派出了个房仲述,就应该被列入河州十大,虽然一个强横的人物很关键,但门派的底蕴也是非常的重要。
  每个州大型门派只有一个,中型门派数百上千,小型门派更是数不胜数,若是出现一个强横的弟子就可以挤入州十大,那州十大估计就得变成州百大,千大;因此,门派的资产,弟子数量,综合实力等等都是极为关键的。
  等河甲符派对仙鹤派审核完,认为其有资格争夺州十大,就会召开河州十大门派会议,由其余九个门派做裁判,挑战门派与被挑战门派,纷纷派出弟子进行比试;若是弟子全部战败,被挑战门派就会出动师门长辈,反正是全部高手都上场,若是最终还是失败,那挑战者就算成功,其余门派需要撤出所在的山门。
  在河甲符派监督下,移交全部的财产,只保留其门派的原属心法等等东西,然后离开河州,前往别州扎根;失败门派不得在本州继续生存,是为了避免生出事端,若是失败门派在数百年后重新壮大,就可以重新申请夺回原来的一切。
  各州皆有这种挑战与被挑战的档案玉简,这些玉简皆由每州的第一门派保管,若是州第一门派也被挑战且失败,这些东西就得移交给下一任的州第一门派。
  无规则不成方圆,房仲述却是走了捷径,由于有泛金元剑派做后盾,再加上昭法派确实被灭了门,仙鹤派虽然综合实力不强,但若是挑战的话,昭法派肯定打不过仙鹤派;因此,河甲符派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召开河州十大会议,将仙鹤派列入河州十大门之一,名次暂时排在第十。
  会议不是短时间内就能结束,仙鹤派不可能占了全部的好处,昭法派的一些资产会被分摊到另外九个门派身上,这是必须的,否则人家凭什么同意让仙鹤派挤入州十大?
  州十大所需要负担的职责也很重,每个州都有数百个凡人国家,每个州十大门派都会管理数十上百个凡人国家,并受这些国家的供奉;对这些凡人国家,修真门派拥有强大的主权,可以任意指使这个凡人国家,支配凡人国家的资源等等。
  天地有法则,凡人虽然弱,却也不可任意欺压,否则会遭到天劫;通常来说,修真门派并不会过多的干涉凡人国家内政,但却会让凡人国家出人出力,帮助修真国家采草药,挖灵石,矿石,种田等等。修真者虽然强大,但人数有限,相比数百上千亿的凡人,修真者的数量简直如沧海中的一滴水;
  凡人国家就是修真者较为重要的资源之一,而灵石脉,矿脉等也是重要资源之一,这些东西都需要细致的划分,避免出现纠纷;同时,在对凡人国家拥有绝对主权外,州十大门派还对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修真门派拥有一定的支配权。
  昭法派以前就经常向仙鹤派收取保护费,但仙鹤派太穷,而昭法派与仙鹤派还有些渊源,并没有过份的要求仙鹤派;对于这一点,云鹤子还是念念不忘的,但他弟子杀得太快,搞得云鹤子想要求情都不来及,云鹤子对此很是内疚。
  一切商定完己是数个月以后的事情,房仲述与其师返回仙鹤派,云鹤子坐在掌门宝座上,其妻泛姑且坐其身侧,首席大弟扛着鹤形玄枪站在下座,一百七十多名仙鹤派玩家齐聚在大殿内,殿外那数百名山贼仆役也纷纷跪在地上。
  “吾派创立至今己有万年之久,创派祖师仙鹤子。。”云鹤子很动感情的讲述仙鹤派的历史,并对列代祖师进行长篇歌诵,听得众弟子晕晕欲睡,也把首席弟子听得很蛋疼。
  仙鹤派一直很穷很小,门派任务自然也非常的少,一百七十多名玩家经常都有抢不到门派任务的;但如今,任务却是多达数万个,凡人国度经常有妖魔鬼怪做乱,这就需要弟子们前去斩妖除魔。
  做为河州排位第十的门派,仙鹤派其实不需要事事亲为,其所管辖的地方有很多的修真门派,这些修真门派会定期上贡礼品;同时,他们也会处理其门派所在的一些事情,比如为祸凡人国度的妖魔鬼怪。
  仙鹤派如今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的弟子全部派出去,充当使者,前往管辖地内一百零二个凡人国家,告知这些凡人国家,以后供奉的仙人将变成仙鹤派;而那些修真门派自然不需要派使者通知,相反,这些修真门派会由掌门率团前来。
  房仲述此时才感受到一位首席大弟子的痛并快乐,事情太多,其师没有经验经常搞出笑话,幸亏有师娘泛姑且在旁相助,才使云鹤子避免很多出丑的场合;总体来说,前来拜会的各修真门派都是看在泛金元剑派的面子上,对泛姑且的态度,比对云鹤子要恭敬非常的多。
  来的都是元婴初期,而云鹤子是结丹后期,修为太差,好在师娘是化神初期,撑得住场面;至于房仲述,他现在的名气极大,西岭在北域也有分支门派,房仲述的一些事情就被传回西岭,据说游奕灵宫的宫主“游奕芬裳”,在听闻这些事情后,对房仲述极为赞赏。
  前来拜会仙鹤派的各派掌门,对房仲述的态度是畏惧,一个凭元婴中期就能够灭掉一个中型门派的首席大弟子,不畏惧怎么行?下一代掌门就是这家伙啊!一个不好,这mb的间鹤子,就会灭了自己的门派,所以还是要摆出好的态度,避免引起这杀神的注意。
  云鹤子的心态非常好,老婆比他强,徒弟比他横,对这些他都看得很淡,不过他对其余的弟子却是非常的严厉,稍一犯错,那些仙鹤派的玩家就得去小黑屋里面壁;搞得仙鹤派的玩家都怨声载道,但仙鹤派此时正是蒸蒸日上,又有泛金元剑派撑腰,还有世界后起之秀第一高手的大师兄,再有怨言也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