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的害羞。
“而且上周的下周……不就是这周吗?”
“说的好像也是诶?”山本武爽朗笑,“不过反正阿纲你也没有时间去见他,上周还是这周还是下周都没关系吧。”
致·命·一·击。
如果狱寺在这里的话,定然已经挥舞着拳头打过来了。
想到如此场景纲吉不由讪笑几声,觉得像是现在这样保持距离不可谓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如果狱寺也在这边的话,那他肯定每天都在调解小伙伴们之间的矛盾吧。
尤其、尤其是在山本越来越天然、天然到极致快要变成黑的现在。
但山本有没有黑不知道,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孩子们的脸色却是纷纷黑了。
原因无他,是在孩子们离开学校、无人看管的时候,有人将窗外的盆栽祸害了!
被小孩子们看管的好好的花草们和往常一样排排坐放在窗外的花盆区,却不如往常那样生机勃勃,反倒是被抽走生命力一般蔫巴巴的。
有昨天才发现开花的孩子惊觉自己的花朵被人摘下,连花骨朵都没放过,原本有着花朵点缀而好看不少的盆栽迅速变成绿油油的一盆,让人生气又心疼。
纲吉与山本的草没受太大的戕害,黑子的花和他本人一样没啥存在感逃过一劫,前后桌四人只有鸣人那盆长的张牙舞爪的红色龙船花被撸了一遍,整个只剩下黑漆漆的枝干。
金发蓝眼的男孩在看到花的一瞬间就懵了,整个人旋即蔫了下去,连发色都黯淡了几分。
他心疼地抱住龙船,吸吸鼻子,却没哭出来。
纲吉走过去想要安慰安慰他,却听见男孩在低声喃喃。
“佐助……”
声音低落极了。
纲吉的脚步顿了顿,上前揉了揉鸣人的脑袋。
这样的事情并非只发生在三年A班。在此之前,三年级其他班级已经发生了类似的事。而到第三天,整个学校剩下未遭毒手的花盆都被戕害了一番。
每个班级都有这样的花盆,纲吉进入班级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上学的孩子们还不多,过不了一会,低年级区就开始迸发出哭声——那些刚刚一二年纪的孩子们都还是幼儿的心态,见着比照顾自己还要精细的盆栽骤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一个地就哭了起来。
老师们也很头大,但却也对现下的状况无能为力。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黑发凤眼的男孩出现在走廊上,虽然只不过是个与大家一般大小的孩子,他出现的那一刻即使是一年级的幼崽也不由停住了哭声。
然后小小的打了个嗝。
“是委员长大人!!”
“云雀前辈!”
“委员长大人一定能帮我们找出凶手的!”
类似的话语将阴暗情绪驱散,跟随在云雀身后的风纪委员们进入班级将受到损害的花盆搬走,足足处理了一个早上才解决完毕——足以看出受到“攻击”的范围有多大。
但云雀恭弥不愧是云雀恭弥,深受整个并盛小学信赖的委员长大人在早上处理了这些残枝败叶,下午快放学的时候就拎着拐子进了五年级一个班级,将一个身形瘦小的家伙给揍了下去。
这就是“犯人”了。
倡导先揍再说的云雀没有给他任何的辩解机会,将人揍爽之后电话都没打,交给草壁等人处理。
知道他不喜群聚的性格,云雀揍人的时候在学校的学生们就从窗子里往下围观,这个五年级学生的信息也在顷刻之间传遍了全校。
这是个名为[直木甲]的男孩,平日里性格阴郁不喜与人交流,总是背着过大的书包戴着黑框眼镜,即使有人想要靠近他,也会被男孩用毒蛇一般的眼神给吓退。
久而久之也就成为了班级内的隐形人。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作出这样的事,因为在云雀揍完之后这人已经被送进了并盛医院。
但云雀恭弥是不会错的,更何况在挨打的时候,直木甲也承认了这几天学校盆栽发生的事情是自己所为。
但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也没人想知道。
周五的时候纲吉按例去风纪委办公室的时候尝试探寻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