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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屋 > 耽美同人 > 穿入聊斋怎么破 > 穿入聊斋怎么破_分卷阅读_170
  赵氏见状,命丫鬟将他扶起来,端来参汤亲自喂:“先喝几口,好歹恢复下力气。”
  王永德喝了几口,将刚才梦里发生的事情缓缓说了,赵氏既心酸又无奈的道:“他想得倒是美,碧霞元君是什么人物,能搭理他?!”
  “他虽然想出了补救的办法,可老子还是想他一顿!”王永德意难平,恨恨的道:“敲断他的狗腿!”
  青瑗在门外听到父亲的狠话,眉间的忧愁愈浓,转身往自己如今住的院子走去。
  一进共同活动的堂屋,赵家的姐妹们都围了上来,关心的问:“姑父的病怎么样了?”
  “好了大半了。”青瑗径直走到炕边,一手搭在炕桌上,一手扶着脸颊叹气。
  于是众姐妹们互相递了个眼神:“那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才是你们想问的吧,青瑗不知该如何回答,哥哥是个断袖这件事,除了父母和自己知道外,还没大范围泄露,她也不想做宣传,含糊的道:“估计快了。”
  “就是嘛,父子哪有隔夜后,姑父就有表哥一个儿子,哪能不疼。”其中大舅家最小的女儿绣缨笑道:“雯姐姐,你说对不对?”
  青瑗就见绣雯坐在窗下的软榻上,一针一线的绣着一个荷包。
  绣缨上去一把夺了:“你这是要送给谁呀?不是瑞表哥吧,可是他都被你吓跑了。”
  “反正与你没关系。”绣雯强势的把荷包夺回,她现在不比以前,表哥如今跟她定情了,其他和她竞争的姐妹,都是笑话:“绣荷包总好过背后叫人家的名字,丢帕子强。”
  绣缨脸上一臊:“你真是不识趣,不跟你说话了。”说罢,胳膊一甩,出了门。
  青瑗心里叹气,你们啊,若是知道为了一个断袖争风吃醋,肠子都要悔青了。
  众人第一次见到绣雯这么强势,都有些怕她,不去触那个荷包的霉头,不过心里都猜,瑞表哥就是因为她离家跑掉的,她不是受了刺激,脑子不清醒了吧。
  —
  入夜,有人轻轻推开了绣雯的房门。
  他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内,看到美人独自坐床榻上,忍不住心花怒放,上去将人抱住了,一番温存后。
  绣雯笑着推开她,蹭着脸颊和嘴角:“真是的,每次都这样,身上好凉的,就来吻人家。”
  他笑着揽过绣雯的肩膀:“你不懂相思之苦。”
  “什么叫不懂,我又何尝不是?”绣雯靠在他肩膀上:“我不想这样偷偷摸摸的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
  “……嗯……这个……”舌头打结:“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可这都好几天。你说让你爹吃吃苦头,记住这个教训,以后更顺你的意愿,可你爹都病了,你也该收手了吧。”绣雯仰头微微看着自己的表哥:“你就回来吧,跟我家提亲,咱们做正经夫妻不好吗?”
  “嗯……这样不好么,不是很自由自在吗?”
  绣雯一愣,意识到表哥似乎不想负责,当即推开他,怒道:“我身子都给你了,你难道要始乱终弃吗?我若是不能过门,只能寻死自尽了。”
  “你不要冲动,我一定会娶的。”他害怕的好声安慰道:“给我一点时间。”
  “多久?难不成要一年半载的吗?”
  “这个……这个三五日……”
  三五日确实可以等,绣雯这才露出笑容:“就是嘛,都是自家人,你离家出走这么多日也可以了,赶紧回来露面罢。”
  他则干笑了几下,心里发慌,不知道王瑞什么时候回来,若是他回来了,家里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绣雯一定会发觉真相,怪自己欺骗她,他俩就是真的没可能了。
  唯有一个方法才能永绝后患:世界上只剩一个王瑞。
  不过,天虚子很难对付,确实有点叫人头疼,但他也不是全无办法。
  绣雯亲昵的搂住他的脖子:“表哥,你对我的是真心的吧?”
  “当然是真心的!”他想都没想,立即回道:“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绣雯在他耳畔轻笑:“那就快来光明正大的娶我吧,以后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长相厮守,永不分离,他心里默默的念着,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必须永远占据王瑞的身份。
  谁让绣雯爱的是王瑞呢,如果他用自己真正的外貌和身份,她是绝不会接受的。
  此刻窗外一阵寒风吹来,吹动窗棂咣咣作响,绣雯顺势瑟缩在他怀中:“表哥,你真得快点了,否则我爹因为亏空银子,弄不好就要将我许配给别的人家了。”
  “缺多少银子?”
  “上千两是有的。”绣雯鼻子一酸:“你必须快些了。”
  他鼓动下鼻孔,一口承诺:“这件事简单,我明日就给你爹送一笔横财去,让他先把亏空填上。”
  绣雯忍不住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但同时起疑:“表哥,你都进来这么久了,怎么皮肤还这么凉?”
  “不凉啊,你不要纠结这些。”
  他一惊,忙朝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就见绣雯双目呆滞下去,口中喏喏的道:“是啊,不纠结。”
  他见她迷蒙了,便开始脱她的衣裳,一场欢好结束后,才吸回那口气,眼见天快亮了,和她做别了。
  他将门关好,被风一吹,浑身发抖,它真是不适合在这样的天气外出,但是没办法,绣雯交代的事情总要办的。
  他不停的抖索,来到了绣雯父母住的上房,朝他们脸上吹气,不让他们醒来。
  然后在地中央一张嘴,吐出一串铜板来,源源不断的铜板从他口中冒出,不一会,成了一片铜板的海洋。从里屋流淌到外屋,堆满了整间房子,地面上堆积了一尺多厚,几乎漫到床沿,将床上的人给湮没了。
  他觉得这些铜板差不多了,留下一张纸,上面写了了五个字:天赐好人富足。
  然后推开窗子,吸回那口气,钻了出去。
  很快,绣雯的父亲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铜钱的海洋中,赶紧推醒自己的妻子:“钱,好多钱啊。”
  “莫不是睡傻了,哪里有好多钱?”
  待看清楚真的是铜钱之后,夫妻俩相拥庆贺:“发横财了,发横财了!”
  他在窗外听到了屋里的话,抱着肩膀,心里念叨到好冷好冷啊,一边走掉了。
  可他虽然冷,却不能休息,他必须抓紧处置掉王瑞,永久的占用现在的身份才行。
  叫自己分散在天涯海角的族中兄弟们打探天虚子他们的行踪,并不是难事,最慢五天,最快三天就能有消息。
  到时候将王瑞送走……他忍不住呼哈呼哈的笑着,他就高枕无忧了。
  ——
  王瑞他们本以为自己到碧霞元君庙宇的时间已经够早了,但前面还是排了一溜的人。
  轮到他们的时候,香炉中早扎满了各种香,王瑞从何云一手里取过粗香,给碧霞元君敬上:“何云一聚魂的事情,谢谢您的帮忙……虽然捉弄我挺过分的……嗯……还请您如果有可能,再赐给我爹娘一个儿子。”说完,弯腰鞠躬。
  何云一在一旁百无聊赖的道:“只要你娘腹中结胎,地府就分配鬼魂投胎,我帮他们用各自的血肉造一个胎儿就是了,干嘛这样麻烦。”
  王瑞对地府更不信任,万一弄个败家的鬼魂来投胎,不是给父母找罪受呢么。
  碧霞元君又称送子娘娘,专业送子,从她手里出来的降世胎儿质量一定差不了。
  也不用多好,一般合格,不败家就行。
  这时就听天空有女子温笑道:“为何不让何云一帮你塑成女体,亲自生一个孩子跟你父母交代?”
  王瑞一愣,再看周围,何云一跟庙内的道士、香客们都表情如常,可见只有他能听到。
  他一咧嘴:“我是男人,我可不生孩子!”
  “那你说说吧,你想要什么样的弟弟?”
  “能点自己想要?”
  “看在何云一的面子上,可以。”碧霞元君笑道:“是不是只有一条,不是断袖就行?”
  哎呦,您嘴巴也很毒嘛,王瑞哼道:“谁说的,我要求可多了,我要大种马那种,做生意也好读书也罢,业务能力要强,但生殖能力也强的那种弟弟。这样的有吗?”
  “有啊,去年皇帝派官员祭祀我,有一个年轻的礼部官员不慎一脚踏空,跌落致死。他如今在我这里做一个记录香火的文书,你若是觉得可以,就将他送给你做弟弟。”
  能留在碧霞元君跟前做事,一定品德和业务素质都过硬:“他在您跟前还有用,我领走了,多不好意。”嘴上说着,手已经伸出来了。
  “……”碧霞元君无奈的笑着叹气道:“你啊你。”
  王瑞这时就见一个白色透明的胎芽浮在了自己掌心上。
  “这是用你父母的血肉塑造而成的胎芽,魂魄已经注入,叫何云一放入你母亲腹中养育就可以了。”
  王瑞感慨,不愧是送子娘娘,一步到位:“谢谢您。”
  “什么时候想帮他生孩子了,可以再来找我。”碧霞元君笑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尾音亦听不见了。
  “没那天!”他是男的,也喜欢男的,绝不模糊性别的界限。
  这时何云一走到他跟前,将胎芽帮他收好,两人出了大殿,
  下山的时候,何云一问他:“我就说不要来求她,你非来,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好歹帮过我,过来谢谢她是应该的。”王瑞咂咂嘴:“我们没说什么,她就问我想要什么样的弟弟。”
  “她倒是跟我说了不少,问我是不是不打算入天庭,接受正式的册封,就这么在地上闲逛?”
  王瑞感慨,果然是神,可以同时与不同的人进行聊天:“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然回答,是啊,不去了。”何云一道:“她就劝我,去天庭接受册封,拥有自己的神号,便可以管辖人间事务,享受香火了。我说没兴趣,她就没再说什么了。”
  王瑞懂了,这不是跟科举一样吗,金榜题名,入朝为官,好处大大的。如果不做官,文采再好,也没用武之地,比如唐伯虎自打科举废了,满身才华,无处施展。
  最重要的是权力,受玉帝册封,就有管辖各种事情的资格,这才是最吸引人的。
  原来都是做官。
  王瑞道:“你要是接受册封了,你再跟我好,便是思凡了吧?”
  何云一点头。
  有得有失,王瑞小得意,看来自己比做天庭的官重要。
  下山后,因为快过年了,赶集的人很多,集市热闹熙攘,两人逛了一天也没逛完,傍晚的时候找个客栈住下,约定明天再逛。
  现在王瑞不差钱了,不用住小客栈,专挑最大最好的客房住。
  龙血晶,骨突子和南海龙王给的珊瑚树和珍珠,单拿出一个来,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要不然咱们用这些钱给你盖个道观,你也开宗立派,广收弟子,也做个什么祖师爷。”
  何云一挨着他坐下,揽过他的肩膀:“这都是以后的事情,现在嘛……”说着,俯身要亲他。
  王瑞心里一慌,难不成现在办了他,才是当务之急?
  他又想起了金可玉:“咳,确实不应该急,什么都得慢慢来。”
  何云一听出话里有话,纳闷的歪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