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满意!尤瑜听得心头一酥,她像是一只小啄木鸟一样“咚咚”的点头,“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只喜欢你一个人好了。”小姑娘傲娇得不行,明明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席桑莱就是爱极了她这无法无天的样子,不管这小孩是有多嚣张,那都是她宠出来的,她喜欢,她愿意,她家小姑娘一切模样,她都喜欢。
春节一结束,没两天,尤瑜就要开学了。
席桑莱公司也有事情,她们就在元宵后返回了D市。
尤瑜发现自己微信上多了一条消息,是一个之前从来没有联系过她的王子涛。这位学校法管弦乐乐团的团长,在微信上询问她可不可以帮忙在学校开学典礼好和校庆上独奏一曲钢琴曲。
王子涛是有些郁闷的,因为乐团的人从来不接商演,他们根本就没什么经费来源。本来学校能给的钱就不多了,可是这钱在上面学生会一走,到了他们手里的时候,就更加缩水了。现在根本就外聘不起人来演奏钢琴,王子涛猛地一下想起来上学期还是招了个新人,现在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联系了尤瑜。
最开始,尤瑜的确是看在这个部门的活动最少,最不占用时间才选择的。现在一学期都没有什么事,现在团长提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尤瑜不会拒绝。
尤瑜:好的,请问是多久来彩排呢?
她现在的时间不全是自己的,因为马上剧组也要开工了,尤瑜还打算跟着龚觅好好学习呢。
王子涛的回复很快:看你时间,不过可以的话,最好是在开校前两天,因为这两天的时间是所有人都会来彩排的,可以事先体会一下流程。
尤瑜想了想,回了个好。她下飞机的时候将这事给席桑莱讲了讲,说道乐团很穷的时候,席桑莱不由一笑,“怎么的,需要投资吗?”她看着自家的小孩,心里已经猜想到了是怎么回事。已经穷的都请不起最一般演奏者的乐团,是真的很穷啊!如果不是学校设有这个部门的存在,放在外面,估计早就因为资金为题四分五裂了吧?
一听席桑莱说要投资,尤瑜眼睛都瞪大了。她像是个小财迷一样,眼睛里像是在发着金光,“投多少啊!”
席桑莱想了想,很明显,传媒大学是选择了开学的时候进行校庆,不然,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彩排?百年校庆的话,她想了想,自己应该是能够搞来一张邀请函什么的,到时候,她让平常几个在一起打过高尔夫的商友们一起约学校,似乎也还不错。一个为了制造惊喜的计划悄然在席桑莱的脑海里形成,她勾了勾唇角,“你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她偏头看着自家的小孩,眼里是满满的笑意。
可惜,尤瑜理解错了。因为大魔头每一次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几乎都是在软软的床上。现在这样提出来,尤瑜耳根忍不住泛红了。她理解错了,还以为是往常的某种意思,她们现在还没到家,难道要在车上来一场?尤瑜羞得不能自已,她红着脸,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女人,席桑莱还在专心致志地开车,压根儿就没想到自家的小孩已经形成了定性思维了,所以,在尤瑜的那只小手不知不觉放在她腿上的时候,席桑莱也是有一瞬间的愣怔的。
不过依照席总的智商,结合了刚才的情景,心里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是小姑娘自己理解错了,然后如今主动“献身”,所以,这样的福利她也不应该拒绝才是是吗?
席桑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免费享用一顿大餐”,连着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这笑容,落在尤瑜眼里,却是变成了另外一种讯号了。她以为自己理解是对的,现在席桑莱的笑容不过是在表达她很满意。那只小手“作乱”地更加欢快了,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孩的脸色似乎也好像变得越来越红了。
席桑莱虽然是很享受这样的“服务”,可现在还在开车途中,她还真怕是自己被家里的小妖精给勾出了一身火,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出来呢!
黑色的车子就像是猎豹一样,在大街上飞驰着。席桑莱想,如果可以的话,现在的她恨不得随便就找个停车场,先把车里的小丫头办了再说。可她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肯定还是要以享受为主。时间短了,恩,可能是不会尽兴的吧?
所以,这天的白天,才从飞机上下来还没有完全体会什么叫做疲倦的尤瑜,就被某个被挑逗地控制不下来的人给狠狠地压在了床上,别说体会什么叫做疲惫了,可能她整个人都变成了这个形容词。
尤瑜是被席桑莱从车里直接抱出来的,回到家里,几乎是被粗暴地扔在了床上。
小姑娘此刻似乎真的变成了鱿鱼,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匍匐在她身上的女人,像极了一只小妖精。
席桑莱看得心头发热,她是跪在床上的,双腿放在了尤瑜的两腿边,夹住了她,双手撑在尤瑜的脸颊旁,用一种霸道的姿势,从上到下将她笼罩在了自己的身影里。
“阿瑜,这是你勾-引我的。”她轻声说。
原本是想要去公司的,也想着在飞机上干坐了一个多小时,可能会累了,是想要放过她的。可是,谁叫这小姑娘一点都不安分,居然在车上的时候都想着要怎么挑-逗她!
被压制地太久的欲-火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能就像是十几年爆发一次的火山吧,在蓄积了多年的力量,然后在特定的那么一瞬间,尽数爆发!席桑莱也是一样,在回来家的这么多天里,那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又想着房子里还有别人,怎么做都不会尽兴,甚至都是浅尝辄止。这种没有彻底做到高-潮的时候变多了,就算是席桑莱的心情再好,也还是会受到影响。憋在心里的一团火始终不能发泄出来,如今,找到了发泄口了!
小小的身子,像是在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或许就只是竹筏,只能随着波浪起起伏伏,节奏完全是被强大的大海掌控着。而现在对于尤瑜而言,席桑莱就是掌控着她的大海。
每当她感觉自己要溺毙的时候,大海的波浪就将她抛得高高的,让她呼吸到一口新鲜的空气。感觉到她重新焕发了活力,然后又将她重重抛下,狠狠地击打在海平面上。
又痛又刺激,恐怕这就是尤瑜现在的感受。
这场欢-爱持续的时间有些长,席桑莱也有些疲惫了,尤瑜就更不用说了,不止一次被席桑莱嘲笑过体力太差的小孩现在已经昏厥过去了,两只眼睛紧紧地闭着,不省人事了。
席桑莱怜爱地将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勾在了脑后,然后抱起来小姑娘,去了浴室。
当尤瑜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第一感觉就是全身像是机器被拆开过一样,所有的零件被分开后又重新组装了起来,又酸又痛。
有清浅的呼吸在她耳侧响起,带着一股她熟悉的味道。现在这股味道,是将她包裹着。
尤瑜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小姑娘表示自己还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人,她伸手在席桑莱脸上戳了戳,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扰人清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喂,席桑莱!”她嗓音的还带着沙哑,一听就知道才醒来不久。
怀抱着她的女人在这样的“骚扰”下依旧没睁开眼睛,只不过按着她的头,闭着眼,就顺着自己记忆中的方向,朝着那一片红唇,亲吻了下去。“宝贝儿,你好吵。”
一句抱怨的话偏巧就是被她能说成这样的缱绻旖旎,尤瑜就算是跟她相处地再久,也经不起这样的撩-拨。瞬间,那张小脸蛋就变得红彤彤了。可席桑莱的动作都还没完,本来就只是“吧唧”一口,结果现在她咬着怀里小姑娘的小嘴巴就不放开了,似乎又有了想要攻城略地的趋势。
尤瑜“呜呜”地叫着,伸手推拒着眼前的人,可当手掌接触到对方的胸口,却是像是触电一般,放开了。
“席桑莱!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小姑娘在床上“咆哮”了,“怎么,怎么可以啊!”怎么可以做完之后就不穿衣服啊!这样好羞羞的啊!
席桑莱大笑,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刚才也就是逗逗小姑娘而已,那还会真的就再对她“动手动脚”?她抬手揉了揉小孩的脑袋,然后坐起来,掀开被子,就这么走下床。
“啊——”尤瑜一声尖叫,她,她看见了什么!光滑的后背,披散着一头海藻一样的长发,过年的时候席桑莱烫了大卷,现在这些大波浪慵懒地垂散在她的后背,有一种凌乱的美感。再向下,能看见两条笔直纤细匀称的长腿,听见尤瑜的尖叫,席桑莱还顺势拢了拢自己的长发,顿时,露出了后背上优美的蝴蝶骨,带着惊人的美感。
“怎么了?”要命的,是现在这个站起来的女人还不忘记时时刻刻地“勾-引”自家的小姑娘。回眸间,尽是风情。
尤瑜已经震惊了,她“啊呜”一声叫了出来,将自己藏进了被窝里,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下面传来,“呜呜呜,要流鼻血了,呜呜呜,席桑莱是大坏蛋!”幼稚又可笑的举动,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却也只有现在这个站在卧室中央的女人能看见。
席桑莱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笑了。
随意从衣柜里挑出衣服穿在身上,她转身就朝厨房走去。昨天运动量太大,消耗了很多能量,现在想要补充补充。
尤瑜也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了,她将床单全部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做了家务活还是因为想到的别的什么事情才久久没能消散。
做完了这一切,尤瑜已经听见了自己肚子抗议的声音了,捂着干瘪的小肚皮,扶墙走到了饭桌前。
她故意弄出了巨大的声响,在厨房的席桑莱不由回头,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尤瑜等的就是这一句话呢!她心里满意地给自己点了个赞,表面上却是一副惨兮兮的样子,“席桑莱,我腿软,肚子也好饿。”她还没忘记今天早上醒来就想起来的正经事呢!
看见这样撒娇的小姑娘,席桑莱感到又是无奈又是心软。“那想要吃什么?我重新做。”
尤瑜瘪了瘪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席桑莱,你可真笨!”现在害得她还要主动说出来,好羞耻!
不是这个意思?席桑莱也有点蒙圈了,那现在这姑娘撒娇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