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感觉,又痛又胀,很不舒服。
可她忍着,拼命咬唇忍耐着。
哪怕很痛,她依然贪恋着她的手指。
因为不是别人,是方想。
只要想到是方想,所有的疼痛都能忍受。
方想很笨拙,没看过AV,没看过小说,没看过任何les相关的“技术指导”,方想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她这里体会来的,而每次体会的时候,方想都是处于情绪高昂的时段,其实根本……没学到什么。
所以刘余琳很痛,不止是因为方想的横冲胡来,还因为她那大概是刚剪过的指甲。
或许方想以为她已经磨的很平了,可其实并不是这样。
很痛,真的很痛……
刘余琳咬唇忍了很久,直到床单都快要被她拧成了麻花,方想才终于住了手。
她微松了口气,还未睁眼,便听到耳旁传来冷到极致的低笑。
“刘余琳,我记得你例假刚过对吧?”
她突然不敢睁眼了,攥紧床单的手拧得更紧了几分,下唇咬得几乎没有一丝的血色。
那低笑越发的嘲弄了几分。
“怎么不说话?别告诉我你一个月要来两次例假。”
她一个字都不敢回,明明之前说了那么多谎,可这一刻,她一个字都不敢说,仿佛只要一张嘴,所有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
即便她明明知道,不管她开不开口,一切都……完了。
“不说是吧?好!很好,刘余琳,你真好!”
身上的重量消失了,被褥带着方想的体温盖在她身上,床褥喧腾了一下,她知道方想下床了,然后便是哗哗啷啷收拾东西的声音。
她猛地张开眼,撑起身子,被褥滑落,露出她带着红痕的锁骨。
嘶!
疼!
明明已经结束了,可那异物感和疼痛依然存在。
可她根本顾不得这些,抬眸望向沉着脸收拾行李的方想。
“方,方想……”
方想顿了一下,抬眸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一句话也没说,低头继续收拾东西。
刘余琳微喘了两口气,一咬牙,衣服都顾不得穿,撩开被子就下了床。
“方想,你听我说!”
方想甩开她的手,笑得淡漠疏离。
“好啊,说,你边说我边收拾,不耽误事儿,说吧。”
话是这么说,方想还是伸手拽了睡衣给她披在肩头。
“坐被窝说去,别站这儿挡我地儿。”
或许是这睡衣给了刘余琳一丁点勇气,她再度抓住了方想的胳膊。
“方想,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我和王大海有个五年的约定,五年之内他不能碰我的,所以,所以我……”
方想沉默地拽着她推到了床上,拽过被子给她盖好,这才扶着她的肩头,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梁明飞吗?”
刘余琳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望着那凤眼深处的冰冷,身子不知是冷还是怕,隐隐有些发颤。